人,这差不多是我弯儿村的全部人了,我吓得当时就尿裤子了,正在那时,忽然听到有人说话,我赶忙找个沟壑藏起来,等来人近前了,我偷偷看时,正是那些白衣人,他们手里都拿着工具,来了之后就挖土埋尸首,分明是在毁尸灭迹了,想不到那些白衣人就是凶手,只不知他们为什么要杀害我们村,我们和他们也从没有什么矛盾。”
吕大林说着说着,又哽咽起来了。
吴成子道:“大林,你先下去休息,照顾好你母亲。,我九老山会替你们村子做主的。”
吕大林嗯了一声,重重地磕了几个头,随着带他来大殿的那两名弟子下去了。
吴成子看向若缺子,只见若缺子焦躁的不住地在座椅的把手上搓来搓去,吴成子摇摇头,道:“这么惨,怪不得师兄生那么大的气。”
若缺子和吴成子为成为宗师前曾是师兄弟,但做了宗师后他们便不再以师兄弟相称,这时吴成子忽然这般亲热的称呼,若缺子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吴成子道:“那伙白衣人屠戮了整个村子,依我看,他们一定是有什么秘密怕泄露出去才灭口的,至于那表演,我看不过是吸引出村民好下手罢了。”
若缺子眼睛盯着他,急躁地说道:“管他什么秘密,那伙白衣人既然灭了全村,一定不会远离的,咱们现在就派人去将他们全抓起来。”
吴成子摆摆手道:“师兄不要着急,咱们先分析分析,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若缺子呼呼吐两口气,道:“那你看他们杀人灭迹究竟有什么秘密?”
吴成子沉思一下,道:“这秘密一定和那田地有关了,他们在那田地里挖来挖去,那田地里一定是埋着什么了,刚才大林说那片田地的土豆长势好于其他田地,那么,这样的话,那片田地里一定埋着什么有能量的东西了。”
吴成子分析的很独到,若缺子不由得点点头,道:“那你看,那田地里埋着什么,竟能让人生出杀心来,残忍地灭了整个村子。”
吴成子目光望向大殿中齐齐整整的众弟子们,也自言自语地说道:“到底埋着什么呢?”
若缺子忽然愤恨一声,道:“依我看,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田地里什么也没有埋着,那些白衣人不过是故弄玄虚,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九老山。”
此言一出,寂静的大殿中又纷纷然起来,弟子们又纷纷议论起来,只觉得若缺子所言极是,那些白衣人分明孕育着什么大阴谋,而目标,就是久不履江湖的九老山了。
吴成子看向若缺子,见他瘦削的脸上如刀般刻着许多的严肃,缓缓的道:“针对我九老山?我看未必。”
若缺子道:“想那白衣人既然将整个村子都屠戮了,为什么偏偏留下吕大林一家,而且让他们顺顺利利地来到九老山,所谓斩草必除根,他们干着杀人越货的勾当,不会连这点都不懂吧,留下吕大林一家,分明让他来九老山报信,借机将九老山牵扯进去,以实现他们的阴谋。”
吴成子想了一想,若缺子说的也不能不说是没有一点道理,想那吕大林虽然身强力壮,但他那老母亲已经七老八十了,从弯儿村到九老山虽说不是多远,但背负着一个老婆子也就一件难事,而从他们逃出弯儿村到九老山的一路上,白衣人竟没有追捕,这也真是于理不合,试想,假若有人要杀人灭口,一定会在四下里严密布网的,吕大林怎么能轻易逃出去,难道真的是有意放出他来九老山报信,引我九老山去自投罗网吗?
吴成子皱紧了眉头,思谋了一会,向着若缺子说道:“话虽是这么说,难道小小的弯儿村能布下什么天罗地网吗?引咱们九老山去了他便能将咱们一网打尽?”
若缺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