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公羊有命发了脾气之后,再次躺下,将身转过,将背背向了青松。
但青松好像还不罢休的样子,想了一下,又鼓起勇气说道:“不管怎么样,老弟,我还是想劝劝你,这次的虾嫫之事,咱们还是不去为好,我听说有许多修真之人去了,咱们去了只怕凶多吉少。”
“虾嫫之事?”赵正心中一跳,原来公羊有命也是去取那虾嫫的,哦,怪不得在这里能遇见他,原来是这样的。
青松说了这句话,小心谨慎地等着公羊有命再次发火,但这次公羊有命却是没有发火,反而是坐起身来,看着他,心平气和地说道:“你都说了五六次了,你看咱们现在都快要到葫芦峪了,你还说那有用吗?我千里迢迢都到了人家家门口了,难道要我连门都不进一下,就这样返回去吗?你觉得这可能吗?”
青松也觉得不可能,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劝,他又道:“听说去葫芦峪的都是有邀请函的,咱们没有,能进去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越来越低,仿佛这句话会惹起公羊有命的勃然大怒似的。
果然他一说完,公羊有命就勃然大怒道:“正因为前门进不去才走后门。你消息那么灵通,没有听说过走水路是无人把守的。”
青松被呛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赵正却更加糊涂了,葫芦峪怎么还要什么邀请函呢?而且前门还有人把守,这是怎么回事呢?石之纷如当日也没说这些,难道不是去了就能取出虾嫫吗?
青松似乎无话可说了,但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那虾嫫身为异宝,争夺之人必多,就是咱们侥幸夺取了,那麻烦也会是源源不断而来……”
公羊有命哼了一声,道:“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是怕惹祸上身吗?你玉屏山最安全了,你倒是回去啊。”
说到后一句,已满是讽刺意味。
赵正心道,原来公羊有命也想夺取虾嫫,那么自己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青松神色悲惨地笑了一笑,又道:“公羊老弟,虾嫫虽为异宝,但是只能炼制威力无比的兵器,咱们从不参与打打杀杀之事,得之一毫用处也没有,反而惹得一身的灾祸。”
公羊有命大怒,道:“还有完没完了,我便是要炼制兵器,怎么了?不可以吗?”
青松又想说什么,公羊有命已掌不住的不耐烦,跳了起来,正想向着青松大发一阵淫威,忽然望见了舱中自己正对面跪着的赵正,公羊有命一愣,对青松的火气暂时消减下去了,向着赵正道:“你是谁?跪在这里做什么?”
赵正也是一愣,公羊有命怎么把自己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这么容易让人健忘吗?
他赶忙抬起了头,让公羊有命看见他的脸。
公羊有命这才哦了一声,想了起来,道:“是药材啊,你怎么在这里?”说了这句话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站起来说话。”
赵正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来,但不敢抬头,双手并拢,低头看着脚尖。
公羊有命一切的怒气仿佛就在赵正这低三下四的样子中消逝了,他点点头,道:“很好,很好。”
赵正不知他说“很好”是什么意思,只听公羊有命问道:“你方才怎么会在水里?”
赵正一愣,旋即便将自己也想夺取虾嫫,以及与同伴到了这里小舟沉没的事情说了。
公羊有命脸上现出鄙夷的神色来,仿佛是在说就你也想得到虾嫫。
赵正默不作声,公羊有命又道:“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妄想和别人抢夺虾嫫,你有这个能耐吗?”
“抢夺?”赵正一愣,石之纷如当日说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