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那东西?金丝线?
金丝线在虾嫫的身体里,那东西是指虾嫫吗?取出那东西,是取出虾嫫吗?难道他们知道了虾嫫的踪迹?
张广泰越说越说到了关键时刻,王中散和冯暴虎紧张的心都跳了不止。
王中散尽量保持着平静,淡淡地说道:“那你要什么?”
张广泰靠近一些,小心地说:“在下只要虾嫫的皮囊了。呵呵,在下准备将虾嫫的皮囊炼制成一件法器。”
王中散胸口里猛跳,说的越来越关键了,道:“那虾嫫现在?”
“当然是在葫芦井里了。”张广泰随口答道。
葫芦井?
王中散不好问下去了,虾嫫怎么会在井里呢?那葫芦井是在这葫芦峪吗?
张广泰看王中散一脸思索的样子,呵呵笑道:“在下的这个皮鼠便是为那虾嫫炼制的。”他说的兴致高了起来,靠近两人,低低地说道:“到时不劳咱们亲自去那葫芦井里,只需将这皮鼠扔进去,不需多久,皮鼠便从顺顺利利将虾嫫擒上来,岂不是省时又省力吗。”
他说着自豪地笑了起来,王中散冯暴虎均想这张广泰为了虾嫫可是费了一番苦心了,他们心里此时才有了一点眉目了,从张广泰口中推断而出,这次比赛原来只有获胜者才可以下去葫芦井里擒拿虾嫫,而虾嫫正是在葫芦井里,而葫芦井也定是在这葫芦峪中,两人一下子获得了这么多的信息,心里很是高兴,又张广泰将一切都计划好了,只要比赛获胜了,皮鼠轻而易举地擒获了虾嫫,然而自己这一边得金丝线,而张广泰得虾嫫的躯体,这真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只是不知道这比赛自己这方能否获胜,这是现在最大的变数了。
王中散不无担忧地道:“依老弟看,这次比赛谁家的法器最为厉害?”
张广泰笑嘻嘻地道:“依我看当然是老哥哥的这个葫芦法器最为厉害了。”
王中散也笑道:“这个自然。那第二厉害的呢?”
“第二嘛?”张广泰想了一下,看了一眼冯暴虎的斗笠。
王中散已猜出他想说什么了,忙道:“好了,你说第三厉害的吧。”
张广泰拍了拍他的怀中,王中散简直没见过这么自信的,便道:“那第四呢?”
张广泰这时神色却严峻起来,道:“第四嘛,说起来就数这次参赛的四宝斋的法器了。”
王中散哦了一声,道:“那是什么?”
张广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仿佛是说你连四宝斋都不知道,但仍是耐心地道:“那是四宝斋炼制的一盘磨石了,据说此磨石能将任何法器都磨为齑粉,不过此磨石的缺点是太过于笨重,需多人多才能行使起来,使用起来太不方便了。”
王中散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这很厉害了。”
张广泰道:“说厉害也是挺厉害的,说不厉害了,那也就厉害不到哪去。”
王中散疑道:“此话怎解?”
张广泰道:“任何法器都是人来操纵的,法器的厉害有时还是取决于操纵者的修为高低及聪明笨拙了。”
王中散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非常有理。
正在这时,只听得当当当的锣鼓敲击之声响起,张广泰道:“怕是要开始了,咱们过去吧。”
王中散和冯暴虎点点头。
只见人们纷纷朝着中央的方位走去,王中散和冯暴虎走过去的时候,只见中央是一片空地,什么也没有,他们心里疑惑,既然是比赛了,怎么连个擂台之类的台面都没有,就在这空地上比赛,太有些简单了吧。
他们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