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心中细细一想:我这做了十来年的老鸨,从未有男人正眼瞧我一下,今日这人怎非要我陪,难不成老娘风韵犹存?
夜见老鸨脸蛋有着一丝彤红,自是知晓老鸨已然心动,的确像流云蛟这种长的俊俏,又有钱的小伙盯上了一个女人,那有女子能够抵挡得住?
不过,这倒是让夜感到一丝疑惑,心中暗想:莫非,流云蛟不打算替小莫复仇?仅仅只是来沉醉于温柔乡之中?若是如此,我来此处又有何意?
流云蛟并未理会身旁的夜,倒是直接两步上前一把将老鸨抱了起来,大笑着叫道:“我管你应或是不应,反正今日定要你陪。”说罢,流云蛟抱着老鸨便往楼上厢房走去,只留下夜傻傻地盯着流云蛟,心中暗想:没想到这厮竟会喜爱这等口味,真是令人厌恶。
一想到此,夜转身欲走,几个美人忙一拥而上,拉拽着夜的手臂,眉目传情道:“大爷,过来嘛,让奴家陪你喝上一杯。”
夜不喜这口,眉头一皱,冰冷道:“放开”
“来嘛,大爷!”几个美人倒是不理,继续捎首弄姿地展露出自己的风情。
夜那里忍得了如此,斜眼一瞪,几个美人都被夜这种寒气逼人的杀意给吓得松开了手。
夜见几人松手,便出了此地,准备离去,当刚走出没多远,心中有暗想:我观流云蛟不是那种好色之徒,他究竟在卖着什么药,恐此事定有诈,还是回去查看一番较好。
想到此地,夜纵身一跃飞至屋顶,在屋顶之上走到一早流云蛟抱着老鸨进入的那个厢房屋顶,掀开一片瓦片,向里看去。
就见流云蛟将老鸨放在床上,二人正在亲热,并大有脱衣之意。
夜一脸黑线地抬起头,愣了些许片刻后,又低头一看,就见流云蛟已经脱了披风,外套。
夜愣了片刻后,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此处。
就在夜跃下屋顶,开始步行于村中之时,就见十几个彪形大汉开始挨家挨户敲门收取钱财。
其中就有当日被他打的那人,刘程。
刘程东瞧瞧西瞧瞧,仍旧一副高傲、无礼地模样,看样子流云蛟当日并没让他们改变。
一群人走到一家绸缎庄时,人群里有人眼尖,忙叫道:“大哥,你看那个姑娘,长的好生俊俏,倒不如”说到这的时候,这群人脸上尽是邪笑。
刘程忙迈步进了绸缎庄,绸缎庄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一见这群人,便急忙拉了拉那姑娘的衣袖道:“闺女,快些进里屋。”
姑娘应了声“父亲”便急忙钻进帘子,进了里屋,几人一见,忙问道:“诶,你这是何意思?”
“几位,我昨日已经交付过了保金,今日为何又来?”老头问道
刘程仍旧一副趾高气扬地模样,嚷嚷道:“我等想来就来,难不成要向你汇报不成?”
“不敢、不敢!”
“知道不敢就行了,刚才那姑娘是谁家的?”
面对刘程的询问,老头似乎只能点点头,如实应道:“那是我家闺女。”
“呵”刘程一丝蔑笑道:“没想到,你这老头长的丑陋,女儿倒是生的俊俏、美丽。”刘程顿了顿,道:“这样吧,我还没娶妻生子,倒不如就把你女儿嫁给我、如何?”
老头一听此话,忙说道:“不敢不敢,壮士如此英明神武,俊俏硬朗,恐我家小女配不上您。”
“哎呦,大哥,这老头说话就是好听。”旁边几人道
刘程倒是嘴角一扬,道:“没事,我觉得她配得上,我脾气急,既然看上了你家女儿,那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