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有如此伤势,想要医治此伤,需用银针刺**位,使你体内真气冲破被银针所带入你体内的那些真气,只有这样才能使你痊愈。”大夫顿了顿,脸上有些犹豫,担忧道:“可是”
“可是什么?”夜询问道:“还请大夫直言。”
大夫深吸一口气,有些犹豫,道:“可是,想要刺到穴位,需要用一寸银针穿透皮肉而刺**位,还有一针需从大侠天灵盖刺入两寸三分(约七厘米)。”
“哼”夜听此话,忽然冷笑一声,道:“大夫,是不是恐我会害怕你加害于我?故此犹豫?”
“这”大夫支支吾吾,道:“此地乃幕落村,三教九流、奇人异事居多,常有病者来我这,不过一听要用银针从天灵盖刺入两寸三分,立马雷霆大怒,更有甚者挥手便打,故因此犹豫不决。”
“哼”夜语带嘲讽,冷笑道:“我岂是那些贪生怕死之辈,幸存至今,日日刀口舔血,头别裤腰,安会怕死?”
大夫听夜说出这样一番话语,自是不信,张嘴就道:“前些时候我也曾遇过大侠这般嘴烈之人,只可惜他忍不得疼,直是叫唤,后来穴位刺深,导致头颅之上涌出脑浆,大侠你可怕否?”
夜,回头瞪了一眼大夫,提了兴许声音,语气坚硬道:“还请大夫只管动手,那里来的这般多废话?”
这一声喝咧,大夫愣了下,心中也是一惊,虽说不认得面前这人是谁,但却识的桌上那件黑乌服,也深知这人应是黑乌之人,要知道黑乌行事风格,均已残暴、凶狠著称,稍有不对,便是刀剑相向。
大夫乃是一个老者,那里经得起夜这一番喝咧,无可奈何,只得拿起腰间木盒放于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卷白纱,上别有三存长之银针数十根。
大夫看了眼夜,再次问道:“大侠,你可要忍着兴许疼痛,我要用针了!”
夜紧锁着眉头,不搭话,只是看了眼大夫,似有言语再说:还不快些,那里来的这些废话。
大夫也从夜的眼中看出此话,忙轻抚穴位拿火烤了一下银针便轻轻刺入皮肉之中,拇指和食指轻轻转动银针使其能够深入至骨。
夜并无半点吭声,也不觉疼,似乎这点疼痛对于夜而言,早已是见惯不惯。
约有半个时辰,大夫拿起一根三寸银针道:“大侠,这下你可要忍着兴许疼痛了,此针要刺穿头颅,直**位方可使得全身血脉、经脉顺畅。”
夜只闷头点头而应,大夫拿起银针轻轻刺入头颅,直至深入两寸三分方停,再见夜只是深锁眉头,静坐于此,毫不吭声,但手上用力捏着地桌子却早已捏出五根手指印,甚至有些深入桌面,显有凹痕,待到大夫将银针拔出之际,大夫也松了一口气,叫道:“大侠,果然乃神人也,我行医三十余载,从未见识过有大侠这种不惧生死,不惧疼痛之人。”
夜不吭声,也不搭话,只是等待大夫将药膏擦在伤口上,待到一切完了之后,起身拱手行一礼,道:“谢谢大夫。”
说完,夜穿好衣物从包内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大夫,道:“今日之事,还请大夫莫要外言,否则,人头不保。”
大夫将手中药膏递给夜,道:“大侠,请放心,此事就你我二人知晓,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还请放心!”
夜拱手行一礼后,道了声“谢谢”便送大夫出了房门,门口那个女人一见夜,顿时喜上眉梢,忙一脸献媚地叫道:“哎哟,大爷您看我看得多紧,这兴许时刻都没一人路过,不如今晚你就让我来伺候你休息,如何?”说罢,这女人更是走到夜身边直接搂住夜的脖子,靠近就亲了下。
大夫只是斜眼一瞟,双手抱拳,叹道:“还望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