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被溅起的水花吸引过来。
见到我有些失落,南宫走到我身边安慰道:“放心吧,姐姐不是坏人。”
从某种意义上,阿紫不管是在南宫或是长歌身边都远比在我身边要安全的多,至少她们有着让人生畏的能力,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心中难免有些失落感。而且长歌对我来说,还是谜一样的人物,至少不如我身边的南宫可信。
“人是会变的,”我对南宫说到“谁也不敢确保现在的长歌和你以前认识的那个人还是一样。”
听了我的话,南宫一时间变得沉默不语。
“嘛,不过也不用太担心,至少那把枪现在还下落不明”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到阿紫,这是我能确信的一件事。但是我忽略了一件事,伤害并不是只有物理损伤这一种,人是有感情的,有感情的生物精神上也会受到伤害,此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回到南宫的宿舍以后,我仍然是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我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想让睡眠带去我的烦恼,明天就起身回学校吧,阿紫已经被带回去了,留在外面也没什么意义。熬过这3年,然后继续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我这样想着。
巧的是,南宫也一句话没说,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拿出冰箱里的啤酒,一瓶接一瓶地喝着,这一夜,我终于失眠了,缠在我脑海里的记忆交织在一起,乱成了一团麻,在南宫睡着以后,我悄悄地打开了门,独自一人朝深夜中走去。
黑色的天空下,只有一丝深蓝色的冷光从天边泛出来,冷风从我的衣领钻入,冻得我瑟瑟发抖,荒凉的道路上,已经没有一个行人,公交站牌和路灯依然亮着,但是已经过了末班车的点,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犬吠让这周遭显得更加空旷和寂寥。
我走到街边一个自动贩卖机前,投币买了一罐热咖啡,捂在手上,来换取一丝丝温暖。来到这座城市之前,我曾以为广州是个一年四季都只用一件单衣的地方,时至初冬,夜晚的风已经是让我全身凉透,尽管白天天晴的时候确实可以只穿一件T恤,但到了夜晚,气温简直没有人性,还伴着刺骨的冷风。
天再冷,莫过于心寒。
我是一个失去了方向的人,就像现在在街道上行走的我,不知道下一站,该去往何方,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至少这样,就能欺骗着自己是一个正在行走的人吧?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那个公园的门前,我缓缓地向台阶上攀爬着,大门旁边的保安室,有个看上去有了些年纪的大爷正在里面值班,门外趴着一条一样有了些年纪的德国牧羊犬,大门的两侧有两个保安机器人,公园里此时也应该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是路灯依旧亮着。
我走到保安室旁边,蹲下身子,那狗见我上前,也缓缓地站了起来,腿脚已经不是那么灵活了,但是还是昂首挺胸,机警地盯着我,显出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我也盯着它,伸出手在它的耳后挠了挠,轻拍着它的肩膀。
这时大爷从房间里走出来,招呼我进房间坐坐,房间不大,有张桌子,桌子下有个电烤炉,一旁的电视还播放着电视节目,大爷倒了杯茶给我,我笑着表示感谢。
大爷跟我说,这个镇子以前人很多的,现在人们都去了大城市了,人也没有以前多了,自己的儿女都去了外地,自己年事已高,不方便到处跑了,于是就留在了家乡,在这公园里做着保安,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看的,平时都有机器人看管,自己在这儿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我小坐了一会儿,便向大爷告别了,到公园里面去转了转,公园里有很多废弃了的游乐设施,可以看出以前这儿还是热闹过的。
转了一会儿,我又坐在了门口的池塘前,掰着路边的小石子打着水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