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的时候,可不是这般模样。”
我拍拍她的肩膀,半是无奈,半是看开的说道:“傻丫头,这是宫里,哪里还能与府里的时候比。”想了想,又嘱咐道:“将剩下那几卷经书拿个锦缎包起来罢,容彦就别跟着我去了,思鸢和念鸯跟着便是了。”
容彦知道我不许她去是因为她原本就是从太后娘娘宫里出来的,自然得避着一些。点点头,说道:“奴婢去将这个月的份例领了,再去趟御厨房,领些木薯粉回来,今个儿给小主做团子吃。”
我点头允了,便带着思鸢和念鸯去慈宁宫去送经书。到了宫门外头,就听着里头在吵吵着什么。思鸢递给门口的一个守门的宫女了些碎银,与她说道:“劳烦姐姐通传一声,我们家婕妤是来给太后娘娘送《如意经》的。”
那宫女掂量了掂量手头的银子,然后将银子塞进了自己的荷包里,转身进去通传了。等了一会,里头争吵的声音就不见了,刚刚那宫女又折身回来,说道:“太后娘娘传召,婕妤请吧。”
进了屋子里,却发现不只是太后娘娘在这里,还有淑妃娘娘和德妃娘娘也都在。就连怀了孕的皇后娘娘,也坐在太后娘娘身边的位置,像是在讨论着什么。
再想想刚刚在外头听到的只言片语,什么“太高了”,什么“五仪便可以了”,只怕这几位到这里来,是为了给新晋的十三位秀女定位分的。
这念头只在脑子里转了这么一转,也不说出来,仍旧是恭恭敬敬地挨个行了礼,连皇后娘娘,淑妃娘娘,德妃娘娘的礼也一同行过,才施施然地说道:“太后娘娘,奴婢将那部《如意经》抄写好了。”
外头的那宫女过来传话的时候自然也是说清楚了的,所以太后娘娘听了以后,面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点点头。我便让思鸢呈了上去,走到了一半,太后娘娘身边的嬷嬷就接了过去。待摊开了锦布,太后娘娘又将这几卷经书挨个看过,瞧着是认真写了的,才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