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总不至于扑上去再咬他的衣服下摆,但是总归还是不友好地远远地冲着他叫。
再后来,柯太医便学了个法子,每次来,都要带上一块肉来,来了之后豆豆一冲着他叫,便给它肉吃。给上几次,豆豆再看见柯太医的时候不止是不再乱叫了,反而要亲昵地围上去转一圈,尾巴摇的跟个花似得,然后等着柯太医给肉吃。
我正在东配殿的正厅里坐着,看着柯太医打发完豆豆,不禁嘴角就带上了一抹笑意,然后让念鸯出去接一下柯太医。不得不承认,豆豆来到咸福宫之后的日子,似乎每个人都喜欢上了这个调皮的小东西。
念鸯听了话,熟练地将柯太医的药箱背在身上,便跟在柯太医身后往屋里来。一进屋,我便起身,说道:“谊兄。”柯太医似乎是没有听见一般,我便只好又叫了一声:“谊兄。”
然后柯太医这才扭过头来,说道:“你是在叫我吗?哎呀呀,你不是一直都叫我柯太医嘛,我还当你叫的谁呢!”
我撇撇嘴,这屋里哪有第二个可以让我叫做谊兄的?明摆着是看着我有求于他,故意闹我呢……我轻轻地又叫了一声“谊兄”,然后说道:“我嗓子这两日不痒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无碍了?”
柯太医尚未诊脉,就先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应该是无碍了。一会再诊脉,我刚从小师妹那儿出来,那边那个正闹着呢,害得我连口水都没喝,就赶紧先溜了,快快快,思鸢,快给我倒杯水来,让我先润润喉。”
思鸢听了这话,却是先看向我,见我点点头,才转身去给柯太医倒水去了。柯太医看着他都支使不动思鸢,有些酸溜溜地说道:“华儿,你这丫头倒是不错,只肯听你的话……”
不等他说完,我便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思鸢自幼便随身伺候我,自然是要听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