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
“你……你如何知道我的事情?”那黑衣人惊道。
“如今你还不回头吗?”那老人喝道。
“哼,我如今的势力岂是当初所能比的,今后荣华富贵指日可待,你这匹夫怎能知晓我的宏图大志。”
“宏图大志,你心中的宏图大志只会害了你,老夫已经料定你最终的结局会是,被人卸磨杀驴。”那老人呵呵一笑,“你终其一生,也悟不到这回头是岸的道理吗?”
“去说给爱听的人听吧,今日你若说不出个渊源,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黑衣人已经万分的不奈,挺剑刺向那老人,那老人听闻他刺过来的剑,带着凌厉之风,他的手上没有趁手的兵器,只得起身后跃。
黑衣人与他战了数十回合,突然收住宝剑,厉声问道:“那红痣少女是你什么人?”
“红痣?何来的红痣?”那老人也是微微一怔。
“你身边就从来没有过双眉之间长有红痣的女孩儿吗?临川王可是要捉拿她,杀之而后快的。”黑衣人阴冷着脸问道。
“我今日第一次听说红痣之事,她与你们有何深仇大恨?”
“挡王爷之路者,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那女孩儿就是挡王爷路的人,故而她也只有一死。”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们所行之事却是滥杀无辜,丧心病狂,做的都是些令人不齿之事,你的下场必会很惨!”那老人轻声咳嗽了一声,转身飘然而去。
那黑衣人站在当地,半晌沉吟不语,他这几年没有出来,想不到会有这么一位高手,他的年纪比自己的师父要小一些,可是功力却不输于师父,只是不明白此人为何要阻拦自己,他知道此处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他紧紧跟随在燕飞的身后,想叫住他之时,他发现燕飞已经走进了官兵的包围圈,他硬生生收住了脚步,看着自己的爱徒一步一步迈进包围圈,他焦急异常,此时他方才明白,那老人故意拖延燕飞,目的就是要将他擒获,他自此对这个来历不明的老人,有了更深一层的戒备。
他所有的徒弟都是自己手里的棋子,只是燕飞这枚棋子,却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用的。
燕飞绕了一个大圈子赶到仓库之时,根本没来得及转移任何物资,便被官府中人团团围住。
他来不及逃走,便被萧其宗的手下网住,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束手就擒。在经过萧守备的马旁时,他惊讶地发现吴盈谦的跟班马道三居然站在马旁,马道三看到官兵押解燕飞走过,指着燕飞对萧其宗讲道:“就是他,就是此人,经常来我们吴掌柜的赌坊赌钱,有次我还看到他蒙着面和府中的库丁说着什么?”
燕飞再也听不下去了,飞起一脚将马道三踢倒在地,押解的官兵急忙将他拉了回来。燕飞望着在地上直哼哼的马道三,冷冷地笑了一声,转身昂然而去。
旁边马上的范允承望着眼前的这一切,皱紧了眉头,这个燕飞在追杀他和张山的时候都没有蒙过面,在和一个小小的库丁说话之时,会蒙上面吗?
“范大人,今天得破此案,你可是大功一件啊,哈哈!”萧其宗在马上得意的大笑,范允承愕然地望着他,此案可以说是疑点重重,断不能如此草率结案,要说继续追查,他又不知如何下手。那个吴盈谦可以说是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线索指向他。
范允承一连数日来到凌霄种花的田地之旁,等待她的出现,那些草药之花均已凋谢,曼陀罗的果实已经挂在了枝头之上,他呆呆的望着那些未成熟的果实,不知凌霄为何数日不来,难道她不再理会这些花花革草草了吗?
他坐在田地之旁,初秋的风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