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还是早些告诉我吧,我这都快急得哭出来了,你此时怎么还能笑得出来?”赵草大嘴一咧,此时他真的哭的心都有了。
“赵大人,那弓箭、兵器可是充足?”韦睿接着问道。
“那些是绝对的充足,您半年前便吩咐过我,务必将这些东西准备齐全,待开战之时,那些弓箭与兵器要多少有多少。可是----”赵草刚想说现在最重要的是粮食,话还没讲完便被韦睿又打断了。
“赵大人,如此便是再好不过了,余下的事情,赵大人不必担心,我韦睿自然会安排好一切。”
韦睿望了望大帐之外,大帐之外一片喧闹之声,那司马胡略掀开营帐的大门走了进来,对着韦睿一抱拳:“韦将军,我们回来了。”
“那粮食回来多少?”韦壑问道。
“三分之一。”胡略满脸的兴奋之情。
“好极了,胡将军。此时范钧在哪里?”
“他还在原地,等候我们再次过去。”胡略回答道。
“好,很好!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韦将军放心,我胡略会将他毫发无伤的带回来。”
赵草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听的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他们在讲些什么。
韦睿看到他一脸的懵懂,微微一笑:“赵大人,随我到帐外看一看吧,只怕看到它们之时,你只会笑不会哭了。”
赵草随着韦睿出了大帐,待他看清楚眼前的情景之时,他的眼睛越瞪越大,那大张的嘴巴半天也合不上----
只见军营之内,停放着上百辆独轮车,车上满满的全是一袋袋的粮食,赵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韦将军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搞到了如此之多的粮食?他惊喜之余更多的是疑惑。
此时的萧宝寅,如同往常一般来到平原之上,自夺取大梁数十座城池之后,他们便将这一片土地围了起来,刚刚收复马头那一带之时,这里的庄稼刚刚泛青,数月过后,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都是已经发黄,快要成熟的粟谷,这些时日萧宝寅已经做好了收割的准备,只待天气好转,便将这一望无际的粟谷收割,用以充实粮草。
他同往常一样,慢慢的围着庄稼地转着圈儿,他感觉今日这庄稼地与往常有些不同,至于是哪里不同,他说不出来,只是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转了一圈之后,心中不好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他睁大眼睛望着那看不到边的庄稼地,心突然狂跳起来。他突然下马,飞快的跑到地边。他身后的士兵不知道自己的主将为何要跑到庄稼地里去,急忙跟了上去。
萧宝寅双腿一软,坐在了田埂之上,那些士兵待跑近地边之时,也都是惊呆了,只见地里的庄稼还是金黄一片,只不过前几日他们看到的已经饱满的垂下谷穗的庄稼,几乎全都剩下谷杆了,那些粟谷穗儿,全都被人偷走了----
“快去----快去禀报元将军,我们的粮食,我们的粮食被梁军偷走了。”萧宝寅恨死了自己,这些谷穗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全部偷走的,他想不到梁军居然如此可恨,埋伏在庄稼地里,只收上边的果实,不破坏谷杆,给自己造成庄稼并未受损的假相,让自己数月的辛苦全都白废了。
他突然想起一事,急忙翻身上马,对手下人说:“你们随我一起向南边追,他们一定还没有走远。”
他刚刚看到那谷杆都还极是鲜嫩,想来是刚刚被盗割不久,若此时上前去追,定能追得上那伙偷粮贼。他不停的抽打着跨下的这匹好马,往东南方向追了下去。
他狂奔之中,看到远处有一队人马,已经是越来越近了,待他奔近之时,看到有数百人推着独轮木车,车上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