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也说不准。”石羽无耻地笑道,“再说了,炼器时你的指点是我用两坛老酒,一大包卤菜换来的。报酬已付,两清了。”
段老头差点没气晕过去,见过无耻的,但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看看,怎么不说话啦,理屈词穷了吧……”
“滚!”老家伙终于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一个字来。
……
在青阳城呆了两天,石羽就匆匆告别云阳镖局,独自一人向青阳山走去。
青阳城对他来说就象一个过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囊中羞涩,再呆下去,用不了几天就要宣告破产了。云阳宗给每个杂役弟子每月只补贴两枚银钱的零用,他三年来好不容易才积攒下来的一点家底,因为这两天走家串户,买点礼物,已经花去了大半。俗话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但你若要手上连鹅毛都不带,就忒不要脸了,说实在的,石羽还做不到。
所以只能借口宗门任务急迫,狼狈而逃。
身后背着一副最便宜的柘木弓,屁股后面挂着一支破旧的箭囊,腰里别着用两片竹片作刀鞘的“秋水刀”,身背药篓,里面包袱里仅剩一些干粮。他这一身的打扮,甚至于大部分猎户都不如。
在白杨沟村打了个尖,石羽就一头扎进了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