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内衣棉花里,却是在刚刚放好的时候就对上了旁边另外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安灵吓了一跳,随即脸色就变了。
然而并未等她说什么,那双目光明亮的大眼睛就闭上了。
愣了一下,安灵微微皱眉,却没说什么话。
然而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隐隐的,安灵心里有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
她们并没有被送到某个不知名的小山村里,或是不世出的大山沟里,反而被带到了隔壁房间。
安灵有些胆怯和紧张的看着周围,空旷的有些可怕的房间里一片死寂,脏兮兮的墙壁上除了或黄或黑的各种污渍之外还有一些深褐色像是血液的零星几个点子,屋里的气味也很是难闻,不是时间长了的那股霉味,而是一种说臭不臭,说腥不腥的味道,难闻的要命。
但最让安灵心惊的反而是屋子最中间摆放的两张空床。
很快,另外一个女人也被推到了房间里。
安灵心跳声越来越快,隐隐的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并不像普通的拐卖,倒像是……
“把东西拿过来。”一个戴着口罩的小眼睛男人对后面一个黄毛说道。
黄毛点头,从房间的角落里拿过来两个看起来挺旧的金属箱,随后打开箱子,径直拿出两管透明的药剂,并打开旁边的一次性注射器袋子。
安灵当即便要大声尖叫,却是刚发出个声音就被她一左一右的男人前后捂住了嘴按住了手脚。
此刻房间里一共有四个人,两个人按着安灵,一个人手里拿着注射器,还有一个便是那个黄毛,却是也看向了挣扎不断地安灵。
而就在此刻,和安灵一同被抓来的女人竟是突然转身就跑,一把扯开明明挂着明锁的大门,甚至门鼻子将年久老化的木头门都挣坏了。
“艹,我去抓她!”黄毛大惊,骂了一声迅速跑出房门去抓那个女人。
同一时间,戴口罩拿着注射器的小眼镜男人已经快速的从药瓶里抽出了剂量极大的麻醉药,并快速的扎进了不断挣扎却只能“呜呜”出声的安灵身上。
当安灵最后一次失去意识的时候,就看见那个黄毛一脸惊慌的扯着女人的头发拉拽进来,悄悄地不知在口罩男耳边上说了什么,那人当场色变。
等安灵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到了这座她不知道叫什么名又是什么地方的小屯子里。
而和她生活在一起的这些人,或许也能称之为山民。
山民便是长期生活在大山里,少与外界来往,凭借先人留下的房子田地,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大山里的普通人。
我国国土广袤,虽人口众多,但实际上除却极个别大城市之外,三线及三线以下的城镇,村庄,甚至屯子,人数并没有听起来那么恐怖,且我国的山林土地占比也是极大的,尽管如今已经步入了新时代社会,但实际上在一些文化水平比较落后的地方,还是有不少这种遵循祖辈,一起生活在大山里的山民。
因为文化水平低,且这些山民也不怎么经常与外界的人来往,各种消息传递又比较缓慢,法律的制约性便也跟着大大降低,不过随着时间的拉长,他们也不是最早那会儿纯粹的山民了,他们会时不时下山在山底下的集市里换购一些东西,后来山上也开起了一家小卖店。
且不提这些山民与这个时代的磨合,说说他们的繁衍问题。
近些年由于社会的发展和改变,早先最初的那些人心底里根深蒂固的想法也开始慢慢的改变了,就是山里的人也不全是老派思想,也有一部分人下了山,去适应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