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么多。
而且通过望气术观察，宋毅头顶竟然有透明的烟柱，代表的正是浩然正气，这也是江诚第一次真正看到浩然正气。有浩然正气意味着是刚正廉洁之人，心胸坦荡；但并非正义的人就一定有浩然正气，如陶忘川温馨等人身上就没有。一般而言，浩然正气在国学大师，清廉官员身上最容易看到。从宋毅身上看到浩然正气，江诚心底的顾虑又少了几分。
这时江诚示意林欣做好笔录以及录音，继续问道：“将你犯下的罪责一件不漏说一遍。”
“一月前······半年前······”赵虎逐渐陷入回忆之中，整个审讯室只听到赵虎的叙述声以及林欣写字翻页的声音，但是除了毫无知觉的赵虎，其他三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想不到赵虎竟然犯下这么多的罪行，而且不留痕迹，真是令人惊叹。宋毅双拳紧握，双眼猩红，恨不得将赵虎碎尸万段。
半个小时后，赵虎才叙述完毕。
“宋局长，这些资料够了么？”
宋毅答道：“这么多罪状还有证据，若是赵华还逍遥自在，我就对不住穿在身上的警服了。江诚，你是那个部门的人？”
宋毅官职不低，对华国的特殊部门有所了解，看到江诚身上奇异的本事，略一犹豫，最后还是提出了疑问。
“什么部门？”江诚脸色凝重，抓住了宋毅话语的关键词汇。莫非这个世界也有类似自己这般身怀绝技的人物？
“看来你不是，不过我得警告你的是，千万不要以为有了这本事便为非作歹，不然会有人出面逮捕你。”宋毅看得出江诚不是恶人，才出言劝诫。
“不瞒你说，施展这样的术法对我心神消耗极大，若是一两次还好，但一旦过多，我根本承受不住。所以宋局长不必担心我会作奸犯科。”
“那就好。白家那里我会出面，不用担心他们故技重施。但是白家可能暗地出手，你得小心。若有需要，可以随时通知我。”说完，宋毅便给了江诚联系方式。
“多谢，希望华国能多一些你这样的官员。”
“哈，这是我听到过最好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