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禅的事我们回头再来吧,当务之急是把行痴大师叫出来,”我也不客气,直接点点头就吩咐了起来:“那有劳行癫大师辛苦一趟,我们在大殿等候。”
说是大殿,其实这小庙也就只有这一个佛堂,所以我们到不几分钟行癫就陪着个老和尚赶了过来,又是由韦小宝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磨嘴皮的事情韦小宝比我在行,他按照我的说法让老和尚先行避让,这难度远小于与敌厮杀,所以说不了多一会儿老和尚也就勉强同意了,于是我们东西也不收拾了立刻出门。
因为我们开始已经谈妥了银子,所以这赶车人根本没走,坐在马车上拿个葫芦喝着小酒候命,我们出来之后立刻所有人上车朝着山下狂飙——六个人虽然挤一点,但因为这是山下集市的车,和山上和尚所用的不同,所以我们为了安全起见也只能挤一挤了。
五台山山势虽比不上五岳,但也是座极高的山峦,马车一上一下的时间耗得不少,等我们再次看见山下那山门牌楼的时候天色已经重新放明,我们整整花了一夜在赶路上面,只为一庆幸的是运气还不错,兵不血刃就把这档事给解决了……
马车逐渐靠近山门,还没等我心里的得意劲儿过去,忽然从道旁呼啦啦闪出数十个喇嘛把车拦住,当前个喇嘛五大三粗面带狰狞,手里拿着一根又粗又大的金杵,喝道:“来人下马!”
车刚一停,还不等喇嘛围上来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有点慌了,脱口而出道:“糟糕!”
“怎么了?”因为车厢空间的问题,所以除了我堵在最外面的能看见情形之外,其他人都挤不出来,只能问我:“为什么停下来了?”
“都是我的错,”我懊恼道:“我他妈怎么知道这大早上的会查酒驾啊——早知道就叮嘱赶车那孙子别喝酒了,这上班高峰期哪儿打得到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