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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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府
床上的潘泽信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带着血和泥土的衣服也丢在了外间,舒老二在院子里煎药,潘二娘在厨房里熬着汤水,二人皆是忧心忡忡。
三叔不在,侄子受伤,潘二娘刚才看到满脸是血的潘泽信差点儿没昏过去!
晴岚姐弟三个在里屋给潘泽信上药,外间里,只有林胤飞和郑院判。
“郑伯父,此事还请伯父周全。”林胤飞表情凝重。
郑院判有些心惊,现在的孩子,胆子都这么大么!这可是欺君啊!!
今天潘泽信跟林胤飞应约去皇家马场,已是做足了“大干一场”的准备。
不出所料,张锴很无耻的纠集了一帮打手,职业打手。
张锴也是用了心思的,兵营里的人和自己的护卫家丁不能用,雇凶伤人和蓄意谋杀比起来,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潘泽信,今天我打不死你也要把你打残!
在打架这方面,潘泽信远比不上林胤飞,因着这张比女子还漂亮的脸,林胤飞已是打遍京城无敌手了。
闲言少叙,双方开打。
打手们显然没料到两个少年的战斗力这么强悍,一交手,领头的先慌了,这根本不是普通人家的少年!不到两刻钟,三十多个大汉被撂倒,也就一炷香的功夫,后备的二十人也被揍趴。
张锴一看不好,赶紧掉头就跑。
潘泽信打得手脚力竭,但想到张锴那忘八蛋就此逃过,这样的机会还不知道有没有下回,他立刻翻身上马,在张锴身后紧追不舍。
张锴这时候后悔选马场了,本想着这里夏日人少,打废了潘泽信也没人发现,谁知自己会折在这里。
马场,不止有跑马的地方,还有设立了许多障碍物、专门用来训练马术的场地。
张锴一头扎进了障碍区,速度自然也慢了许多。
一道又粗又长的横杆,将张锴的马拦了下来。
潘泽信从小长在马上,见张锴近在咫尺,猛足劲儿就是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张锴被一脚踢飞!这次真的是飞,划了一个大大的弧线,好死不死的跌落在一堆石头中间,当场就起不来了。
只是潘泽信运气也背,他的马没受过这种“花式”训练,横冲直撞不说,一个趔趄,潘泽信也被甩了下来,脑袋撞到了木桩子上。
赶来的林胤飞见好友头破血流,还以为是张锴耍诈诱潘泽信受伤,气的一拳将张锴打晕过去,心中仍旧不忿,又接连给了张锴几脚。
林胤飞真想把张锴丢在这儿让他自生自灭算了,想了想,还是将人驮到马上,心道:死胖子,还不如用绞人肉机把你绞了,也省了爷的麻烦!
(晴岚:我再强调一遍,那是碎冰机!)
回到忠义侯府,林胤飞立刻让人将今日之事传开,造势嘛,要站在上风才行。
郑院判是怀着十分忐忑的心情回宫交差的,这会儿去潍县接义老将军的老兵已经出城,而里屋的潘泽信也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头疼不疼?现在啥感觉?”晴岚一脸担忧,这人留了那么多血,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啊。
潘泽信微微动了动脑袋,“嘶——”
“疼?”明舒宇赶紧扶住潘泽信,让他不要再动。
潘泽信也不敢再动,摆手道:“疼倒是不算疼,就是晕乎儿的。”
林胤飞送走郑院判回来,见潘泽信精神尚好,心中顿时一松。
晴岚刚想问:“你为啥…”跟那肥蛆干架?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