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过去配置给你休息的小木屋。”话落,傅西爵直接挂掉了电话,不愿听到女人更多的借口。
苏欣欣的视线落在逐渐黑下去的屏幕上,眉心微拧。
傅西爵在商界素有狠厉果断之称,一如他的行为,雷厉风行。
此时此刻,她的视线扫视了一下四周,见四周安静无人,她也不作太多迟疑,站起身子就朝一个僻静的方向离去。
如果今晚不能逃离他的掌控范围,那么明天她就得跟着他一起去民政局办结婚证。
她可以无条件接受他很多无理的要求,但是唯独这一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发生。
来参加生日宴会之前,她就悄悄将自己的行李转移到刘秘书的家里,明天就会搭飞机离开a市,去一个傅西爵永远也不可能找得到的地方。
可苏欣欣穿进苍翠的树木时,嘴唇便被一块带着哥罗芬的白布捂住,娇小的身子也被修长有力的手禁锢在他的怀里。
苏欣欣暗道一声糟糕,一双手下意识伸出去挣扎,奈何男人与女人天生力气悬殊巨大,她的挣扎在男人面前起不了任何作用。
可挣扎之中,她却摸到了男人手指上戴的那枚翡翠色指环,心里一惊。
“萧梓墨……”她虽被捂住嘴巴,但还是低叫出声。
萧梓墨手中的动作微顿,可捂住女人嘴巴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反倒是越捂越紧。
苏欣欣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手中的动作也变得无力至极,不多时竟是软倒在萧梓墨的怀里。
萧梓墨看着怀里被迷晕过去的苏欣欣,眸里染满了红血丝,在这个漆黑的夜晚有一种诡异的可怖,可怖中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意味。
下一刻,他直接伸手扣住苏欣欣的腰,将她打横抱起,继续朝前走去。
十五分钟后,萧梓墨已将苏欣欣抱进了一间精致奢华的小木屋里,他所在的小木屋倒更偏向于现化风,摆设器具都极尽奢华。
他将苏欣欣放置到靠窗位置的那张宽大柔软的睡卧上,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替她将额头细碎的头发捋到耳后。
看着女人长而卷的眼睫毛,他情不自禁覆唇吻向了她的眼睫毛处,也许是女人潜意识里感受到了危险,长长的眼睫毛竟是不安的眨动了一下,搭在睡卧上的一双手的手指也跟着不自觉颤动了一下。
“傅少,不要,不要……”
她虽然被迷晕,但还是轻吟出声了。
女人低低的轻吟抵抗声轻轻的撩*拨了一下他的神经,可身体被撩*拨起的细微异样却被听到女人嘴里另外一个男人名字的怒意掩盖下去了。
他的眼里瞬间爬满了红血丝,骨节分明的手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看着女人美丽干净的脸庞,萧梓墨心中的妒火以燎原之势蔓延扩散向全身每一个细胞,灼红了他的一双眼。
“欣欣,你居然做梦也梦到傅西爵,你不知道,你跟他是不可能的么?”
他尽力压制自己的怒意,伸出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女人干净的脸庞,男人的触摸敏感了她的神经线,她竟是再次不安地眨动了一下眼睫毛。
萧梓墨拥有敏锐的视觉,察觉到女人的抵触时,心脏就像是被一双小手捏住一样,力道不大,却痛得无法呼吸。
“如果当年我没有离开你,现在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是不是?”萧梓墨的嘴角泛起了一抹苦笑,“可是,当时我怎么可能跟‘同父异母的亲生妹妹’发生关系呢?你不懂我的苦衷,我永远也不可能让你知道我的苦衷……”
他摸着她的脸庞,“但是,现在我们不是有血缘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