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纸巾再次擤了一下鼻子,红着脸哽咽着道:“我出来工作也有两三年,但是赚的钱基本都用在生活开销和右脸庞上,根本负担不起妈妈昂贵的手术费,那个时候,我有一种想要自杀的冲动了。”
“但是,就在我茫然无助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找上我,他告诉我那样做,那么我妈妈就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疗。”
“那个男人是谁?”苏欣欣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分分钟可以拿出昂贵手术费的男人。
闻言,刘秘书却摇头了,“我不知道,我当时是被带到一家包厢,由于他背对着我,我根本看不到他的正脸,连支票也是他的助理递给我的。”
苏欣欣不自觉拧起了眉头,“你仔细想一想,那个男人身上有什么特殊的特征?”
“没有。”刘秘书再次茫然地摇头。
苏欣欣看着刘秘书一脸茫然的模样,心里多多少少猜测到她并没有全部坦承,如是说道:“你跟在副经理身边也快两年时间了,作为一个秘书,最擅长就是察言观色,你没有理由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身上有什么不同之处。我很同情你的处境,但是你也要明白,我也想知道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要不然,这更加有可能上升到窃取商业机密的层面,到那个时候,就算向副经理求情也是无济于事的。”
刘秘书咬着牙,似乎徘徊在说与不说的边缘之中。
良久,她终是开口继续说道:“那个男人跟郁总差不多高,目测应该有183,只不过他的头发并不是随意蓬松在头上,而是往后梳起,显得成熟优雅。”
但是,仅仅如此完全不够,毕竟衿贵优雅的男人基本都具有这些特点,完全没有辨别性。
她见刘秘书没有继续说下去,不由再次问道:“还有什么?你仔细想一想,我觉得你应该也想知道自己的恩人到底是什么人吧?不管他是用什么方法,但你不能否认他让你摆脱了困境。”
苏换欣这话有点激将的意味,其实不管那个男人如何,他让自己蒙上不白冤屈就是不容否认的事实。那个男人很想让自己身败名裂,所以此时此刻的她对他产生不了一丝的好感。
刘秘书好像被苏欣欣说动了,眼珠子转了转,陷入了回忆,“他的右手食指戴了一枚翡翠色的指环,是的,没错,是翡翠色的指环。”
右手食指上戴着一枚翡翠色指环……
苏欣欣眼眸里划过了浓浓的诧异和不解的神色,“刘秘书,你确定吗?”
“确定。”刘秘书点了点头。
“……”这一下子,苏欣欣反倒陷入了沉默之中。
萧梓墨为什么要收买别人陷害自己?她只是拒绝了他的重新追求而已,难道他就要让自己身败名裂?她跟他曾经好歹做了一年的恋人,她自问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什么他要那样子对她?
她想不明白!
刘秘书站在苏欣欣的对面,看着她陷入了思考中,心下又担忧又愧疚,“欣欣,对不起,我实在是逼不得已才那样做的。我不求你能够原谅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看在我妈的份上,替我在副经理面前求个情,他对你很是器重,如果你能够开口替我求情,我也许就不用被送上法庭了。”
说着说着,刘秘书又忍不住红了眼眶,“我妈妈明天就要进行手术了,手术之后需要人照顾,我跟她相依为命,我放不下妈妈。如果妈妈醒过来之后知道我有可能要坐牢,身体一定会受不了的。”
“求你看在我妈妈的份上,替我求求情,可以吗?”刘秘书握住苏欣欣的手,眼神极其恳切。
说实话,苏欣欣刚开始一直想着抓到凶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