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抱起,在所有人或艳羡或讶异或震惊的目光下往路边走去。
不多时,男人抱着女人的身子隐没在车内,直至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内。
星晖别墅。
傅西爵俯首凝视着被压在宽大睡卧上的苏欣欣,声音丝毫没有软和下来的意味,“苏欣欣,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就完全不把我当一回事了?”
“我没有。”她咬着唇道。
“没有?”傅西爵鼻息间冷哼了一声,“当众跟前男友牵牵扯扯,你当我是不存在的么?”
“那是意外。”她尽力解释。
“是很意外呀,”傅西爵感觉身上有一股怒火在窜烧,骨节分明的手指烦躁地扯开高雅的领带,然而敛着怒意的眼眸却直盯着身下的女人,薄唇间的冷笑也越来越明显,“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家咖啡店就是你们以前经常约会的地方么?你能解释清楚当时为什么要跑去那里吗?”
“我当时头脑不清醒,”她拧着眉,“而且,如果不是因为你对我那样子,我也不会那么生气的。”
闻言,傅西爵的双眼里染上了几抹说不清的懊恼神色,只是,怒意更甚,“听说人处于头脑不清醒时做的行为就是内心深处的谷欠望表现,那么我是不是该理解你的心里对萧梓墨仍旧念念不忘?”
“我不……”苏欣欣绝对不可能对萧梓墨再有任何的留恋,这一点她可以肯定。
“你否决得越急,就越证明你的心虚,怎么,怕掩饰不住,所以急着替自己洗白?”傅西爵的脑海里还无法抹去当时女人向萧梓墨求救的眼神,心中的怒火始终没有足够可以熄灭的力量,只能让它恣意升涨,向全身蔓延。
苏欣欣没有做过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承受莫须有的罪名,无论他看起来多凶,她依然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傅西爵,我说了,我没有,一切都是巧合罢了,难道你霸道把婚戒戴在我的手上也是我能控制的么?”
一直以来,傅西爵都比较容易哄,然而也许因为婚戒一事让他极为生气,所以他根本不愿意相信她的解释,“你是不能控制我的行为,但是你可以主宰自己的行为呀。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想去约见萧梓墨,故意拿婚戒说事?这其实只不过是甩开我的一个借口,是吧?”
“傅西爵,明明就是你有错在先,你凭什么这样子说。”苏欣欣的内心也堵着一大股气,无处发泄,脸色涨得极其通红。
从小到大,她从没有如此生气如此抓急。
“凭什么?”傅西爵一双手正扼住她的手腕按在睡卧上,致使她挣脱不得,“苏欣欣,你别把我当傻瓜。如果不是事先有约定,萧梓墨能够‘恰巧’买着郁金香站在咖啡厅外等着你的到来?今晚如果我没有去接你,你是不是就自己一个人偷偷去赴约了?”
“呵,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是不是就要答应他跟他一起重新开始了?”
没有哪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不会被扰乱理智,傅西爵亦然。
“……”苏欣欣看着身上的男人,眼里划过几抹晦涩的神色,最后终是抿着唇不再言语。
傅西爵看着身下的女人一言不发,眼眸爬上了清晰的红血丝,“你不说话,是不是想默认我的推测?”
他说的是推测而不是猜测,足以证明男人的内心到底有多愤怒。
苏欣欣的眼眶有点红,“如果我说话,你是不是又有其它的推测?反正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有一大堆的推测否定我的解释,那么我说不说话,作不作解释又有何区别?既然你想误会,那么就让你误会罢了,我解释也解释得很累了。”
“不想解释了?是不是没有借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