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孩儿的生身之母。
姬绸玩味地笑道:“不必了,你那孩儿再也不需要喝奶了,另外告诉你,他的滋味很鲜美,本公子的獒犬可是吃了好久才住嘴,骨头渣子都没有剩。”
公孙齿如遭晴天霹雳,两眼一黑,长喝一声:“我的儿。”
旋即一口鲜血喷出,昏倒在地。
“哈哈哈,老狗奴,这么不禁吓吗,断子绝孙的事本公子还做不出来,不过你那个小妾确实被本公子临幸了,只是反抗激烈被本公子一不小心弄死了,代替你孩儿让獒犬果腹。”
姬绸掉转马头,正要离开,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寒意,歪身子一撇,一把唐刀飞将出去。
公孙齿又“夺过”另一个护卫刀,冲上去道:“狗贼,老夫跟你拼了,还我爱妾命来。”
姬绸惊慌失色,慌张下竟忘了催赶马匹,反而往后提防公孙齿,身子歪着差点掉下来。
“保护侯爷。”
姬绸的护卫大叫着要往前冲。
卫火立刻拔刀回应:“胆敢行刺君上,弟兄们给我杀。”
一阵硝烟弥漫,尘土过后,固山军士卒嘴角咧笑,踢着地上或哀嚎,或身死的孤竹侯府护卫。
而跋扈嚣张的姬绸,早已躺在血泊里,公孙齿疯魔一般不停地砍着他,浑身溅满鲜血,甚为恐怖。
“还好,多年官场总算没有磨灭他最后一丝胆量。”
赵正拉住公孙齿的手道:“住手吧,他已经被你杀了一百回,成了滩肉泥。”
“噢”
此时赵正才发现,原来公孙齿是闭着眼砍得,难怪血肉横飞,多年老卒都不忍直视,他仍能继续挥刀。
“咣啷”
公孙齿瘫倒在地,诺诺道:“我杀人了,我杀了贵族,我杀了贵族。”
“一条跋扈的狂吠之犬而已,死了便死了”,赵正这次没有咽回去话,大声喊道:“姬绸图谋不轨,意图刺杀本君,挑拨固山与燕国关系,幸好公孙太守仗义出手,提醒本君,才没被此奸贼得手。
为公孙太守贺。”
“太守果敢,燕国之福。”
“太守高义,我等佩服。”
……
溢美之词铺天盖地而来,且不说赵正出面要为公孙齿摆平此事,单就公孙齿砍杀姬绸至肉酱,让多少人胆寒。
这是个敢玩命的书生。
角度关系,他们谁也没能看清公孙齿刚才闭着眼。
“事已至此,请诸位前头带路,本君入城会一会这帮纨绔。”
姬绸的尸体只带走几块完整的,其余的留在原地,路过的官吏还恨恨地啐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