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紧。
“哼!”青霞子看李淳风这个徒孙什么都好,就是看不惯他学什么算学,好好地一个道士,学些岐黄之术、阴阳风水多忽悠些教徒是正事,学什么不相干的算学?
“这算学嘛,跟阴阳之学可是息息相关的,若是学不好算学,还怎么推演?你说是吧,淳风?”看青霞子面有不愉,晋宇阴声阳气的说道。晋宇虽摸不着青霞子打的什么谱,但那副要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于自己的样子总错不了,所以青霞子砸场子的时候,晋宇总是胡搅蛮缠将数学与道家的东西扯到一块。晋宇话里有从了青霞子的意思,还真摸准了他的脉,青霞子就吃这一套,生怕晋宇咬死了不学,所以每当这时,他总是屈从徒弟。
身为大唐气象局局长,李淳风是知道去年二月间的异像的,其实他自己也好奇的紧,自己这个小师叔到底能发展到如何地步?为何让自己的师叔祖和师傅如此看重?也许因为这个,他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师叔与师叔祖怄气属于忤逆行为。面对这种情况,李淳风不觉得自己有自个在两个长辈面前有和稀泥的自个,每当此时他总是装傻憨笑,跟村头的二傻子犹如亲兄弟似的,面部表情极像,不知道有没有刻意蹲村口偷瞅、模仿。
“行了,别装了。”晋宇拍拍李淳风的肩头,化解了他的尴尬,开口问道:“你那个```那个叫什么球的,做的咋样了?”
“``````”李淳风听后,看向晋宇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怨,嘟囔道:“那叫浑天黄道仪。”
“哦,昏天黑地仪。做好了?”晋宇没理会李淳风的眼神,继续我行我素,怎么着这里面也有晋宇部分功劳,比如测算以及部分关键数据的提供。虽说古人历法已经步趋完善,但也只是一个趋势,还是有比较大误差的,尤其是时间上。漏壶再怎么精美也不如晋宇手上的手表计时准确!所以晋宇在尽量恒温的情况下,重新刻画了六重漏壶的刻度,使漏壶计时的准确性大大提高了。
“嗯!”对于自己师叔的“口误”,李淳风也没辙,自己这个便宜师叔除了恶搞外,本事没得说,“经师叔校正后的漏壶计时准确,使浑天黄道仪运行与星辰升落丝毫不差!”
“哼!不务正业!”青霞子见不得李淳风兴奋地模样,又不是发展了多少教众,为了一个只能用于帝王家的玩意,值当的这么欢天喜地?
晋宇破天荒的没反驳青霞子,他也不太赞成皇家啥好东西也往自己手里划拉的德行,这要多阻碍技术发展啊!若是能改变这一风向,后世会受益无穷,起码能推动手工业发展,说不定以后的物理学奠基人就会出在中国,而不是欧洲,所以他对青霞子的言论表示了赞同:“你师叔祖说的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那昏天黑地仪虽说方便推演星辰变换,但老百姓看不到,你想不想搞个让大唐百姓都记住你李淳风的玩意出来?”
“嗯?”这明显说到了青霞子心痒处,他本来就每时每刻的惦记怎么壮大道教,人人记住李淳风会不会对道教的发展有益呢?所以青霞子抬起头,支楞起耳朵打算认真听听晋宇怎么说。
“不``````不会太难吧?”在晋宇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下,李淳风本想直接开口回绝,但临了还是打算听听,谁让青霞子没开口反对,而且也用同样的目光看着他。刚开始来听候师叔祖使唤的时候,他还是满心的骄傲,师傅没指名自己其他的师兄弟前来,偏偏点了自己,多么长脸的事啊!时间长了,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青霞子果真是个妖孽级的存在,自己他虐的是欲仙欲死,销魂无比``````若不是看在他跟晋宇那一身所学上,他真的不愿再踏进晋家庄一步!
“不难不难!”晋宇犹如狼外婆般的引诱小白兔,“至少比你做的那什么昏天黑地仪简单多了,不过是鼓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