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杨苹接着说:“就算你分析的都对,可是我始终是想不起来六年前的事情,还有那个司徒阳,我连他的长相都记不起来。其实我也曾经试图调查过六年前的事情,可是他们都对我有所隐瞒,各个都说不知道,只是配合出警抓捕,其他的事情一概推说不知道,甚至都没有跟我提起过司徒阳这个人。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和他有别的什么……..”杨苹盯着Alfred温柔的双眼,是不知所措,更是犹豫。
“你和他曾经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我真不知道,这个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Alfred抱住杨苹腰际的手紧了紧,“杨苹,你记住了,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也是。你的一切......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或者是未来,你的一切都有我和你一起去承担,去面对。你不是一个人。”
杨苹含着泪花,点点头。
“还有这个……”Alfred掏出了蓝色锦盒,“司徒阳牺牲之后,国家给他颁发了一等功勋章,不过他是个孤儿,所以当时负责这个案子的卓政委,也就是司徒阳的顶头上司做主将这枚功勋章留给了你。”
“为什么要留给我?”
“我不知道…….不过他既然这么做了,一定有他的理由。但是,当时你因为爆炸事件耳膜受损,同时也失去了记忆,所以我和杨果决定暂不告诉你,先替你收起来了。”
杨苹接过那蓝色绒布锦盒,打开,那功勋章像似一个太阳造型,黄色的圆形,四周是红色的火焰。杨苹看到那每功勋章的瞬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霹雳啪啦地往下掉,完全不受控制。
Alfred心疼地抱紧杨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静静地流着眼泪。
好一会,杨苹哭完了,抬头。
Alfred心疼地为她擦干脸庞,“心里舒服了一点了吗?”
杨苹唏嘘了一下,点点头,“我没想哭的,可是我的眼泪控制不住…….”
Alfred点点头,轻拍着杨苹的后背:“我知道,没事的。”
杨苹的拇指轻轻地来回抚摸着那枚金灿灿又红彤彤的功勋章,眼眶又红了起来,鼻头总是酸酸的,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一样,虽然很轻,但是呼吸都便得微薄起来,仿佛只有让那棉花吸满了泪水沉下去,她才有呼吸的空间一样。
“我……我……好像控制不住我的泪……”
“没关系,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你就是绷得太紧了,偶尔像这样发泄一下挺好的。你知道平均一个女人一生要流多少眼泪吗?.英国一家母婴网站日前公布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一个女人从出生到78岁的漫长人生中,哭泣时间累计超过1.2万个小时,约16个月,哭泣的原因随年龄段而不断变化。有时候,女人也需要用泪水浇灌的,泪水洗刷过的女人有一种特别清新的感觉。你没觉得吗?”
杨苹用她朦胧的泪眼惊讶地看着Alfred,“你什么意思?是要我以后天天哭给你看吗?”
Alfred笑了笑,“当然水太多容易发洪,偶尔洒一点就可以了。”
杨苹用湿哒哒的眼睛翻了一个白眼,多少一些哭笑不得,“你是想把我搞得跟个疯婆子一样吗?”
“我哪里敢啊,我的女神。”Alfred伸手轻轻地按摩着杨苹哭肿的下眼睑,“言归正传吧,杨同志。我答应过你要对你坦白的,所以我晚上要去一趟省缉毒大队。”
杨苹拉下Alfred的手,定定地看着他:“去哪里干嘛?”
“去找卓鼎安,卓政委。”
“卓政委,你刚刚说的那个司徒阳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