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孩子出生的日子比预期的日子早了整整三个月,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在偷偷议论,只是不当面说而已。董大满心欢喜地等待他的孩子出生,可是生出来的确实别人的孩子,他哪里能忍受。可是他又没有能力再娶一个老婆,所以他积怨难消,经常打李药,打孩子。那些年李药的日子过得…….很辛苦,几次怀孕都被董大打得流产,直到老大岩石七八岁的时候,她才又顺利地生下了另外一个老二定山。不过,那个时候董大的酒瘾很深了,只要一喝酒就不管不顾了,依然是打李药,打岩石,甚至连定山也打。反正李药母子三人的日子很艰难,李药有一次跟我说,与其这样活着,不如在饭里下个敌敌畏(农药),一家人一起死了算了。刚开始听说董大和李药死的消息时,我以为李药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和董大同归于尽了。”
妇人说完,眼角划拉出了一行清泪,低着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
在李七家吃完午饭,Alfred就提议回县里。
车子出了窑村,沈海洋一边开车,一边说:“虽然没帮上什么忙,不过能和两神探一起工作,我还是非常荣幸的。”
Alfred若有似无地看向车窗外:“谁说你没帮上忙。”
沈海洋怔了一下,透过后视镜看向Alfred,不解地问道:“我帮上忙了?”
Alfred点点头:“稍后我们要找董大的妹妹,还需要你帮忙。”
沈海洋立即点点,表情很是兴奋:“我一定全力以赴,不符领导厚望。”
Alfred笑了笑,同时打了一个嗝,午饭的味道一下子涌到了喉咙口。他立即伸出一只手捂住嘴巴,另外一只手去车门的置物格里摸了一张垃圾袋,抱着垃圾袋便开始吐了起来。
庄严伸手拍了拍Alfred的后背,闻到那股酸味,他也忍不住反胃,迅速撇开脸,同时打开了车窗,探出头去,对着外面做了几个深呼吸。
沈海洋迅速回头看了一眼:“你们没事吧?”
庄严摆了摆手,缓了过来了:“我没事,不过博士…….我想博士一定没坐过过山车,这程度也就是相当于过山车。”
吐过一番之后,Alfred感觉好多了,将垃圾往山路上一丢,然后说:“说实话,我确实是从来没有坐过过山车。不过你这个坐过过山车的人脸色好像也没有比我好多少?”
庄严也是面露土灰,“也是。沈海洋你的胃是铁笼子困住的吗?怎么你一点事都没有。”
沈海洋咧嘴笑了一下,“没办法,我这是习惯成自然。龙南县是个偏僻的山丘小县城,周围的村落分布得很分散,路途遥远,而且多是土渣路,颠簸是家常便饭。”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沈海洋将车停在了镇上旅馆的门口,然后转头对后车座上七晕八素的Alfred和庄严说:“你们先回旅馆休息一下,我去打听一下董幺妹的住址,确认之后过来找你。你们若是还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行,辛苦你了。”庄严伸手拍了拍沈海洋的肩膀,然后爬下车。
Alfred已经蔫了,面如死灰,连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个人回来旅馆,洗了澡,灌了几口冰矿泉水就倒头睡下了,睡得昏天黑地,直到沈海洋再一次来敲门。
庄严去开了门:“你来啦。”
沈海洋手里提着两个便当,“刚一直给你们打电话都没有接,猜你们就是在睡觉,所以带了一些吃的过来了。”
庄严接过便当:“确实饿了。”
Alfred起床后,从桌面上找过手机一看。十个未接来电,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