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来干嘛?”
庄严依然闭着眼:“他穿着一身白大褂,脸上带着口罩,伸手就要去打开我身后的病房房门,我伸手拦住了他。”
Alfred轻声问:“除了白大褂,口罩,你还看到了什么,闻到了什么......”
庄严微微抬头,又微微低头,像似在回忆打量对方的场景。片刻后,他说:“他的头发是板寸头,身高170左右,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消毒水的味道,有点像什么药草的味道。他下身穿着深色牛仔裤,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
“还有吗?慢慢在想想。你还看到了什么?”
沉静了片刻,庄严的脸抽搐了一下,眼睛微微抬了一下,又闭上了。
Alfred立即问:“看到什么呢?”
庄严回答:“那人的手搭在门把上,推门的时候,袖子抬高了几分,手腕上露出了一个纹身,像一个字母V,又像W。”
Alfred接着问:“然后呢?”
庄严说:“我问他,“有什么事吗?”
他回答我:“查房。”
我就给他让开了一条路,然后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他看看病床床位挂着的病例,然后拿起上面的笔在病例上画了几笔,我没看清楚写的是什么,医生的字向来鬼草的很,我并没有细致看。然后他放下了。接着,他走向顾克铭,那个时候顾克铭是清醒的,他看了一眼医生,跟医生说,“我肚子这里疼得厉害。”医生说:“手术完都是这样的,麻药刚退,会疼是难免的。我给你加一针镇痛针就好多了,千万别乱动,不然伤口裂开了会更麻烦。”接着,那医生就给顾克铭的点滴里推了一针筒的药物进去。”
Alfred立即问:“医生给顾克铭加的药剂是从哪里来的。”
“从哪里来的?”庄严沉吟了好一会,突然开口,“口袋里,医生的口袋里掏出来的。”
Alfred问:“你都没觉得奇怪吗?针剂这种东西怎么会放在口袋里?”
庄严立即说:“我也觉得奇怪,可是他的动作很专业,而且他还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棉签,一瓶碘酒,在要准备扎针的地方,擦了碘酒消毒,然后才注射,推药的动作也很专业,速度很稳,一边推,一边对我说这药镇痛作用的,一会可能会有点困,最好谢绝访客,让病人好好的睡一觉。这一觉睡好了能抵修养好几天。打完针,我就跟着医生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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