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的那一滴眼泪一样。在之后的六年里,Alfred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那一幕。他总是暗中发誓,有一天他一定要亲手为她抹去泪水,让她笑着许愿,吹蜡烛,过一个天底下最快乐的生日。
杨苹觉得Alfred说的这个场面好像很熟悉,但是她一时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许是电视剧上的情节吧。
不过,不管是不是电视剧的情节,此时此刻,杨苹的心确确实实地被感动了。
在经过了最初的失望之后,杨苹突然觉得其实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比漂亮的蛋糕,闪烁的蜡烛更适合此刻她的心境。若是Alfred真的摆出了蛋糕蜡烛,指不定她的情绪还会奔溃,那岂不是糟蹋了Alfred的一片心意。
抬眸,杨苹深深地望进了Alfred那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眼里,眸光跳动,撩拨心弦。杨苹的心里有一道声音传到脑子里:“就是他了。”
吃完面条之后,杨苹便站了起来,“你吃点东西吧,我在车里等你。”
说完,杨苹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面馆,上了车。在车里,杨苹的眼睛盯着巷子的路面,心里正在消化这那句话“就是他了”的含义。
她是不是动了心了?
片刻后,Alfred出来了,他单手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然后爬上车,静静地看着杨苹,没有说话。
杨苹侧头看着Alfred:“有话要问我吗?”
Alfred摇摇头,眸光异常的温柔:“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想说的话,就算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都不会说的。”
杨苹点点头,“倒是挺了解我的。”
Alfred暖暖一笑,“我说过了,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因为我注意你的时间比你想象的都要久。”
杨苹淡淡一笑,“能多久?就算是你一回国就盯上我,也不过是个把月而已。不过,你是一名专业又成功的犯罪心理学家,平均分析抓捕罪犯的时间不过是一两天,偶尔碰到变态一点的凶犯,花的周长期长一点,但是在平均值上也就是那么几天。这么算来,花一个多月来关注我确实挺久的。”
Alfred噗嗤一笑,“你把自己当变态杀手了吗?”
杨苹白了一眼Alfred,娇嗔地说:“你才变态杀手了。”
Alfred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其实某种程度来说,我也属于变态,因为我在过度关注你。”
杨苹挑眉:“过度关注就是变态吗?那这个世界不满地都是变态。”
Alfred笑了笑,点点头:“在心理学上,变态的界定是指与标准或者通常的情况相背离的程度,说实话,我对你的关注度早就背离了正常程度。你会害怕吗?”
杨苹挑眉,“难道你会把我怎么样吗?”
Alfred摇摇头,坚定地说道:“不会,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杨苹笑了笑,“那我有什么好怕的。”
Alfred伸手揉了揉杨苹的头发,轻声说道:“谢谢,让我遇见你。”
杨苹定定地看着Alfred,沉吟了一下,然后说:“其实,我不喜欢蛋糕,不喜欢过生日,那些总是让我想起已经离开人世的父母。”
Alfred伸手直接横过杨苹的肩膀,一把将她揽入怀里,紧紧地抱着,没有受伤的手轻拍了两下杨苹的后背,轻声细语:“杨苹,要知道爱不会因为离开而不再,有些人离开了,可是他们把爱留下了,留在了你的身上,留在了你的骨髓里,永远剥离不了。你若难过,他们也难过,你若高兴,他们也高兴;还有些人在你的身边他们不说爱,可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