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fred从口袋中掏出了两张《北国之春》交响乐团的门票,推到了桌子中间。
“居然是《北国之春》交响乐团的演出门票。你怎么能买到这个票,我听说这票三个月前就已经售尽了,那个时候你好像还没有回国。”
Alfred解释道:“我托朋友买的票,就是昨半夜来的那个朋友。刚刚你去洗手间的时候,他派人送票来了。”
杨苹看了一眼门票,惊讶地说:“这可是贵宾座,门面上的票价是一千二,黄牛那里少说也炒到了三千八一张。花了不少冤枉钱了吧?”
Alfred耸耸肩,莞尔一笑:“不花钱,我那朋友最不缺的就是钱。今天下午是最后一场了,去吗?”
“怎么能不去,傻瓜才不去。”杨苹直接伸手拾起那两张门票。
“演出是下午三点的,还有不少时余。我记得大剧院的北门有一个不小的书局,我们可以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看书。那书局的书有不少都是精装版,还有很多是孤本,市面上都买不到的,非常珍贵。有兴趣吗?”
“那还等什么,我们走吧。”杨苹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问道,“你一个海归派,回国不到一个月居然比我还了解郎城,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犯罪心理学上都有一个舒适区,既然要在郎城从事犯罪心理研究,那对这一片地域我得有起码的认识。好在现在的网络很发达,GPS、电子地图都已经非常的发达,甚至已经精细到路上有几棵树的地步。虽然我出国多年,不过郎城的主干道都没有什么变化,熟悉起来也不费多大的力气。”
“我发现你的脑子就像一个超容量的supercomputer,什么都装得下。真想劈开你的脑子看看,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和别人的有什么不同。”
Alfred淡笑着靠近杨苹,很自然地抬起受伤的手搭在杨苹的肩膀上,缓缓地说道:“其实都是一样的,只是我感兴趣的东西多了一些,研究得深了一些而已。”
杨苹侧眸看了一眼Alfred搭在她肩膀上的伤手,接着若无其事地转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又仿佛这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Alfred见杨苹毫无动作,揪着的心一下子放松了,嘴角裂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刚刚着实紧张,就怕杨苹的下意识动作就是一个过肩摔。可是,他完全没想到杨苹会是如此的平静,这说明她已经开始习惯他身体的接触。
距离目标又进了一步。
Alfred歪着脑袋笑得像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