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了。这个时候我不想有任何变数,失忆了也好。”
“你觉得司徒阳和你姐姐之间有……”
杨果淡淡地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管有没有什么,他都死了。人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何必让活着的人跟着痛苦。这样想来,失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傅源却不这样认为:“杨苹的性格太倔强,也太执着。万一日后有一天她真的想起来了,她会陷入很深沉的痛苦中。也许这个手术安排得还是太急了一下。”
“不急不行,dr.leo明天早上的飞机去非洲地区参加国际卫生组织,再回来得等一年。”
沉吟了一下,傅源说:“这里你看着,我去送送司徒阳。手术要是做完了,你打电话给我。”
说完,他就全力奔跑了起来。
傅源赶到的时候,司徒阳的遗体已经装车了。郎城刑警大队除了杨苹外,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包括唐局,市局领导,以及各个兄弟单位的警察,还有许多民众自发来送这位如“太阳神”般英勇的人民警察。
当然,这样的场景自然少不了记者。
卓鼎安认得傅源,他一直以为傅源和杨果都是杨苹的弟弟,见到傅源时他下意识地往后看。
傅源说:“她今天手术不能来,这个医生明天就要去非洲支援国际卫生组织,所以只能安排在今天。她不知道今天司徒大哥回去。我们刻意瞒下了。”
卓鼎安沉重地点点头,“这样也好。”
沉吟了一下,卓鼎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锦盒,“这是司徒阳的勋章,你帮我转送给杨苹吧。”
傅源郑重地接过卓鼎安递给他的锦盒,紧紧地揣在怀里,他的心就像是这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一样。
当卓鼎安关上车门的时候,天空仿佛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哀痛,倾盆大雨就像是老天爷的眼泪,源源不绝地落下,洗刷着人们心中的疼痛和失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