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
甘宁轻蔑一笑,接过宝盒轻轻打开,顿时神情诧异万分,拿出宝盒里面的方印惊的后退半步,然后脸色一变,大笑道:“阁下好大的胆子,就连传国玉玺也敢伪造,就不怕诛灭九族。”
项云冷哼了一声,回道:“我当甘校尉乃是识物之人,也不过是孤陋寡闻,这玉玺正是传国玉玺,你看是否镶金壤角。”
甘宁细细把看一番,已然确信无疑,又脸色一喜,自傲道:“哈哈,阁下也太不小心了,如此宝物却施与外人观看,如今玉玺再我手上,你还不放了我家弟兄。”
项云冷言道:“此物虽是重宝,可在项某眼里却不能和兄弟情义相比,我早前已经下了死令,如若我惨死或者被挟持,不要管我性命,乱刀砍死外面在押的水贼,然后再杀光你带来的弟兄,分钱粮而去。可能外面的士卒巴不得你把我杀了,甘校尉不信一试便知。”
甘宁脸色变的尴尬无比,他本乃是江湖义气之人,自然不肖使用这下三滥手段,可自己随口一说,却被项云揭露的面色无光。
项云又道:“甘校尉如果爱惜此物,项某愿意赠送于你,不过我要换取一件东西。”
甘宁不解的看着项云,开始越发琢磨不透。
项云沉声道:“如果甘校尉愿意将手下弟兄调入我的麾下,就是金山银山项某也愿意交换。”
甘宁怒声道:“休要多言,我甘宁绝不做此等下作之事,传国玉玺虽好,可惜却无福消受。”
项云拍手称快,赞叹道:“甘校尉不愧是肝胆相照的豪杰,项某佩服。”
“只是可惜了你手下几百弟兄,久在黄祖手下,注定……,真是可惜了这些英雄豪杰。”
项云唉声叹气道。
甘宁这才回味过来,原本以为真是黄祖不容于他,派人来杀害自己,如今看来这人根本不是黄祖一派。
甘宁将玉玺交还给项云,循声问道:“还不知阁下尊姓大名,为何处处和我作对。”
项云回道:“不是我项某故意与甘校尉作对,而是黄祖不让我等安身,这才冒昧的造访甘校尉,多有得罪,还望甘校尉莫要见怪。再下便是项云,现危居在庐江郡。”
甘宁吃疑的问道:“你便是大败孙策的楚军首领项云,听说太史慈都败于你手,想必阁下定武艺不凡,甘某倒想和你较量一番。”
项云暗自叫苦,自语道:为什么这三国英雄都如此自负。
项云不为所动,诚然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甘校尉世之超雄,项某怎是你的对手,乱世之中,项某也只是想保手下弟兄一个安稳,让他们衣食无忧,不用看别人脸色行事。”
甘宁越发动容,联想最近几年在黄祖手下做事,一日不如一日,手下弟兄虽口上没说什么,心里都怨声载道。
“项将军独居庐江,就不怕手下弟兄死无全尸。”甘宁问道。
项云朗声回道:“生死何所怕,怕就怕不死的人比死了的人还不如。现如今各路诸侯割据,国之不国,民不聊生,甘校尉真想如此下去。”
甘宁黯然道:“大汉朝天威已然不在,可反贼难以活出生天。”
项云笑道:“甘校尉难道还在意这番,反贼?何为反贼,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难道就是大忠臣?况且如今诸侯之间都是利益熏使,今日你是反贼,不出几日,可能你便成了忠君爱国的大好人。”
甘宁默然无言,独自思量这几年的遭遇,真是越发悲催。
项云见甘宁终于有所动摇,目光一变,诚恳道:“甘校尉,项某有个不情之请,只是不知甘校尉是否成全!”
甘宁见项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