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祁家的长辈们打开,那里放着一套银针,和针灸的银针有些出入,那是祁家独特的鉴定后代是不是祁家血脉的东西。
一个家族,不管传了几代,在基因和血液中,老祖宗的东西会一直存在,比如遗传病史,或者家族特点,就算有人不遗传,但是还能在基因里找到那些元素的存在,他们祁家就有这么一个特点,甚至遗传了几世,这个特点依旧存在,那是比亲子鉴定还能更快速确定是否是祁家血脉的办法,他们祁家从以前,不乏有人想要靠着子嗣进入他们的大门,民国时,他们祁家私生子和嫡生子争家产的事情曾差点让祁家衰败,于是在祁家重新屹立起来后,为了验证亲生,于是祁家找当时的一位隐于山林的神秘老中医研究了所有祁家子孙的身体做了这么一套银针,而后关于血脉,祁家干净了很多,但是鉴定办法却是极其残忍的,如果不是祁家血脉,那是要致命的。
可哪个大家族,不是用血浇出来的?
林一诺远远的看着那东西,她不懂那是什么,但她清楚那些东西恐怕是要用到自己儿子身上,她不能让自己无辜的儿子被她和祁屿承所连累。
祁屿承只是听说过自己家有一套独特的鉴定血脉的办法,可他却从来没见过,现在科技发达了,纵然有别的叔伯在外有了私生子,都会提前做好亲子鉴定由老爷子定夺,看着那一套银针,这些难不成都要插在小太阳的身上?
他祁屿承虽然在外总是随和从容,可就这样他的经商手段却老被易寒调侃他心狠手辣,可他比起他家里的那些叔伯和这位年老却依旧威慑家族的老爷子,他算什么?
他们祁家,也是残忍的,而这种残忍,他不想让林一诺看到,他现在该做些什么……
噗通——
很大的声音,是骨骼撞在地面的声音,突然出现的画面,让祁屿承的眸子瞪得老大,而声音也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是林一诺抱着自己儿子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她露着的膝盖狠狠的磕在了地板上。
“祁爷爷,当初我在医院突然要临盆,屿承刚好在,他把要临盆的我送去了妇产科,后来我们认识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我根本没机会接触屿承,我儿子不是他的。”
她的话虽然说的颤抖,可那抬高的声音和坚决的语气,让祁家人很诧异,祁屿承看着林一诺,心然砰砰直跳,牵动了不舒服的肺部,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甚至她的话,透露着和她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而她这么大胆的和祁家当家人对话,也是外来者的第一个。
祁老爷子转过头,看向了脸上还有婴儿肥的林一诺。
“哦?那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什么人啊?”祁老爷子对林一诺的反应看到很淡然。
“我不知道,我是未婚先孕,孩子是我被人迷女干有的,那时候我才刚大学毕业,根本没机会接触屿承,而我身子不好,不能堕胎,所以只能生下。”说完,林一诺垂下了眸子紧紧的抱着儿子,嘴唇被自己咬的死死的。
她这话,让祁屿承闭上了眼,如今这件事被她自己说出来,他觉得自己的心疼的厉害。
“咳……”祁屿承的某个堂妹听了这事,干咳了一声。
林一诺在这么多祁家人面前,除了小太阳是最小的一辈,也就只有祁屿泽比她小几个月,其他的人都比她年长,看着一个小女孩说出这样的话,那些男人都带着复杂的表情看着林一诺,而后都看向了祁屿承。
这样的女人,和祁家继承人在一起,还让祁屿承受了伤,谁都不知道老爷子要生多大的气。
林一诺缓了缓,又抬起了脑袋,她无视了别人复杂的眼神又说:“祁爷爷,我深知自己配不上屿承,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