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刚碰到脸颊,他就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控制不住的怒吼出来,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却不敢在碰自己的脸。
此刻萨鱼仿若一个没有皮肤的人,满脸的血肉模糊,可怕至极。
乌萨拉却嫌弃的怒道:“别叫唤了,与你那无能的妹妹一般,除了破坏本尊的计划,一点用处也没有,本以为你能比你妹妹强一点,哪知道也是个废物。”
萨鱼是个极其自负骄傲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允许人说他是废物?又怎么可能容许人在利用了他后,没有回报还嘲笑他?
更何况,他这些落得这般田地,可都是乌萨拉的功劳!
萨鱼被痛苦愤怒激怒,也不吼叫了,忽然爬起来,冲过去便对着乌萨拉一顿拳打脚踢,那野兽一般的动作,那恨不得将乌萨拉生吞活剥的凶狠劲,着实吓人。
乌萨拉被打的唔嗷惨叫,咒骂不止,但她越是咒骂,就越是换来萨鱼更加疯狂的毒打。直到此刻,乌萨拉才知道,霍御风说的互相伤害的意思。
乌萨拉甚至觉得她就快要被萨鱼活活打死了。哪怕萨鱼一边打人,一边也很痛苦,可萨鱼还是没有放过乌萨拉,他要将满腔怒火和不甘全部发泄到乌萨拉的身上。
他看见了萨塔浓恢复真容的样子,只觉得一颗火热的心,越发的狂热,那种爱极了萨塔浓,恨不能将她揽在怀里肆意侵/犯的邪念,如何也都控制不住。他爱极了萨塔浓,但萨塔浓却对他除了冷漠就是厌恶,如此,萨鱼也恨极了萨塔浓。
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越爱越恨,越得不到,越疯狂。
“啊啊啊!”萨鱼狂叫着,如同一头野兽,一边疯狂吼叫,一边恶狠狠的毒打乌萨拉。
乌萨拉很快便被打的更加凄惨。而密室的门也在这一刻被打开。死士将萨鱼打晕,给萨鱼的脚踝上绑上了铁链子,而后离开。
自此,三天过去,这三天每天萨鱼都有半个时辰的自由活动时间,而这个时间,基本就是在毒打乌萨拉中度过。
而另一边,乌萨婧的伤势并不要紧。塔烈也在死人张的高超医术下恢复的很快。只有萨塔浓的状况,依然是一筹莫展。
为此,霍御风只能将乌萨拉说塔阳有可能对萨塔浓的蛊毒有克制作用的话说了,虽然这话听上去很可笑,可乌萨婧却笑不出来,就连死人张也是一脸惊疑不定。
霍御风见状知道有古怪,便道:“二位可是知道些什么?有关于这塔阳的?”
乌萨婧脸色阴沉,她只是不愿意想起塔阳罢了。女儿失踪之后,乌萨婧简直怨恨死了自己,而她一方面觉得对不起塔阳,一方面又恨死了塔阳。她总在想,若是没有塔阳,那么她的人生必定是另一番光景。绝不可能是曾经那种明明相爱,却不能相守的凄凉日子。
可爱了就是爱了,乌萨婧并不后悔。她只是恨,恨塔阳身份的桎梏,恨塔阳终究是无法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块。但若说为了女儿,将塔阳的眼珠挖出来,乌萨婧是绝对不允许的。
这也就让乌萨婧脸色难看了,因为她为难。一个是自己最爱的男人,一个是自己最爱的女儿,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人,乌萨婧是妻子是母亲,她能如何抉择?
至于死人张,他则是怪声怪气的道:“这乌萨拉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那么多鬼心眼?邪门歪道整的倒是明白。这要是真把塔阳的眼珠子挖出来,可真是成全了她的歹毒之心了吧。这么恶毒,难怪性格扭曲,一辈子没人喜欢。为了自己的私欲,一面算计人家女儿,一面又要挖掉人家父亲的眼珠子,啧啧啧,当真是歹毒至极。”
霍御风皱眉道:“本王也知道乌萨拉那样说必然是有私心的,但本王验证过,那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