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挡,三节棍却仍被大刀带着一沉,压了下去。张子舒虽然全力往外推,可大刀仍慢慢往下压,在他的左肩上切了一道口子。张子舒知道再继续下去整条胳膊都要被切掉了,他急中生智,借着大刀下沉的势头,往旁边一推,让大刀砍偏,直接砍到地上,同时他就地一个翻滚,跃开数丈,暂时化解了这次危机。
虽然张子舒逃过一劫,可他左肩血兀自流个不停,显然已经不能双手持棍了。于沁在屋顶上着急道:“我们要不要帮他,看样子他可坚持不了多久了。”
无心略一思索道:“此人虽然行事不正,不讨人喜欢,但从他敢揶揄刘民、不惧生死来看,不失为一条好汉。我们出手罢!”说完和于沁蒙上面罩,往打斗的人群中飞跃而去。
此时张子舒单膝跪地,右手捂着左肩的伤口,手里紧紧握着三节棍,眼神犀利地盯着向他靠近的黑风贼。有三个黑风贼想趁他刚受重伤动弹不得,率先飞身向他砍来。恰好无心和于沁赶到,无心两脚一踢,把两个黑风贼正面踢飞,于沁飞剑一刺,刺中第三个黑风贼的胸口,接着快速把剑抽回,把那黑风贼的尸身抽飞到另一边去。
突然有两个黑衣人从天而降,黑风贼俱大惊不已,急忙散开,唯恐再有埋伏。倒是那刘民一动不动,仍在砍伤张子舒的地方站着,瞪着两只铜铃般的眼睛怒视无心、于沁二人,喝道:“又是哪里跑出来的龟孙子,一个个都活腻了吗?”
于沁反唇道:“你作恶多端,我看你才是活腻了,今天本女侠在此,你今后休想再胡作非为,还是乖乖投降吧!”
刘民却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个婆娘,正好最近寨子里缺女人,待会就留你一条命吧,就是不知道长得俊不俊俏。”
无心忽然叱道:“独眼狂刀!你好好的将军不做,非要杀人当山贼吗?”
刘民哼道:“老子当初就是想痛痛快快地杀人才去当的兵,谁知道当一个臭兵有那么多狗屁规矩,这也不能杀,那也不能杀,老子当然不干了,只有当山贼才能满足我想杀就杀的欲望,哈哈哈哈!”
无心冷冷道:“我看你是没本事当将军,或者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才会找那么多借口,要不然你也不会尽搞这些偷袭的手段了。”他言下之意是指刘民偷袭砍伤张子舒的行为令人不耻。
刘民大怒道:“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他大刀一挥,原本散开的黑风贼又重新围向无心等三人。
无心回头问张子舒道:“你还能动吧?”
见无心这么一说,张子舒站了起来,说开捂伤口的右手,说道:“对付几个小喽啰还是没有问题的。”
“嗯。”无心回过头去,又道:“沁儿,这些黑风贼就交给你和他了,我来对付独眼狂刀刘民。”
“嗯,你要小心。”于沁点头道,她亲眼见过刘民的武功,清楚此人极其不易对付,虽然她不知道无心的武功究竟如何,但她打心底里相信他,这种感觉她也不知道从何而来。
二十个黑风贼齐声一喊,朝无心等三人冲了上来。首当其冲的就是站在最前面的无心,一个黑风贼持刀直砍他眉心,他刚想出手,眼前突然闪过一个身影,正是张子舒,由于单手操纵三节棍不便,他已经把枪头三节棍重新收成一条长棍,扬手一挑,把杀向无心的黑风贼挑飞,说道:“刚才承蒙照顾了,说好这些小兵都是交给我和这位姑娘的,既然这么说了,就得这么做,总不能让你小瞧了我,你就专心去对付独眼狂刀吧。”说完又和几个迫近的黑风贼厮打在一起,于沁也在后面施展淑女剑法和敌人周旋。
无心点点头,纵身一跃,施展轻功跃过包围过来的黑风贼,落到刘民面前。刘民甚是不屑,冷哼一声。无心淡淡道:“刘民,你不光是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