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啊,这药材价可是时时在涨啊,要不然你可以到别家问去,别家还没有这些药材呢,如今城里药材紧缺,我这已是很便宜给你了。这样吧,看你有缘,我就收你八两一服好了。”
张帅道:“五两一服我也拿不出来。”
毕大夫故作遗憾道:“那我就没有办法了,令姐的病再不医治可就……”
白衣男子见状,走上前去,笑道:“这位掌柜的做生意可是好手段啊,我看这服药除了一两味药材稀贵些,别的都是些寻常草药,而掌柜的能够根据药方来判断病人的病情急缓,对症要价,这生意头脑实在是令在下佩服。”
毕大夫见有人捣乱,不满道:“你又是谁啊?”
白衣男子笑道:“在下不过是这位小兄弟的朋友罢了。”
毕大夫见来者不善,怒道:“废话少说,有钱就帮着给,没钱就一起滚蛋。”
白衣男子试探道:“价钱不能少点吗?”
毕大夫回答得很干脆:“一文不少。”
白衣男子道:“钱我没有多带,怎么办好呢?这样吧,我这有一块玉佩,你看着估估价,看能不能抵一部分药钱。”说完把一块小片儿递给毕大夫。
毕大夫接过来一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手中拿的哪里是什么玉佩,分明是登录朝廷官员信息的腰牌,上面所显示的官职,岂是他这一小小药铺掌柜所能得罪得起的,不仅手抖不已,连声音也抖了,他说道:“大……大……大……大……”
白衣男子打断了他,笑道:“哎,你估价就好了,其他话就不要乱讲了,怎么样?我这玉佩可以抵一部分药钱吧?”
毕大夫战战兢兢地说道:“可……可以……啊不是……我怎敢要您的玉佩呢?您还是先把这玉佩收好吧。”说完恭恭敬敬把腰牌递还给白衣男子,张帅把他的行为瞧在眼里,觉得十分好笑。
白衣男子忽然正色道:“那抓这样的一服药,到底要多少钱啊?”
毕大夫忙道:“不用钱,不用钱,哪能要您的钱呢,我现在就给您抓。”说完急忙吩咐伙计去抓药。
白衣男子笑道:“小兄弟,你说这掌柜的奇怪不奇怪,刚才他是一文不少,现在却是一文不收,怪哉怪哉。”
张帅也笑道:“果真是奇怪哩。”他已瞧出白衣男子身份尊贵,只是还不懂他是何人,心道有贵人相助,姐姐终于有救了,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
不多时,毕大夫拿出六服药递给张帅,说道:“小兄弟,这药你拿好了,一共六服,每日早晚一服,连服三日,你姐姐自然药到病除。”张帅笑纳。
白衣男子问道:“你这药真的不要钱?”
毕大夫答道:“真的不要钱!”
白衣男子坏笑道:“做生意怎能不要钱呢?还是给你十文钱好了。”说完放下十文钱在柜台,拉起张帅往药铺外走去,毕大夫只好把那十文钱收起。
刚走到药铺门外,白衣男子拉住张帅,对他说:“小兄弟,帮我个忙,在这里喊一嗓子,就说这家药铺的老板大发善心,抓药一律十文,你刚刚还买到了。”张帅闻言大喜,依计照做,街上的人们听他吼了这一嗓子,都把目光投向他,又见他扬了扬手中刚捉的六服药,不像戏言,不一会便疯一般涌进药铺。白衣男子扬天一笑,大声道:“掌柜的,于某感谢你做的善事。”说完拉着张帅离开了混乱的人群,留下目瞪口呆的毕大夫在人群中错乱。
回到和姐姐居住的茅草屋,张帅即刻向邻居借来药炉子,亲自为姐姐熬药。待到药成,端到床头,却不知该如何为昏迷不醒的姐姐喂药。这时候两名男子尚未离去,黑衣男子瞧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