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过问皇家的事情吧?
太子殿下这些年来虽然为人处事不尽如人意,但总是名正言顺的储君,皇位的继承人,他为什么要出来阻挠?
“皇上虽然施政无德,失去民心,但还有太子殿下在,您就算再位高权重,也不能干扰朝政吧?”
“对啊,对啊,阮阁老,您究竟是要做什么?说出来,也好让大家伙儿心里头能够明白一些啊。”其他一些人也是应和着。
“各位,请先静一静,听本阁老一言。”见朝臣们都有些激动,阮阁老赶紧扬手示意他们先安静。
“本阁老知道各位大人的心中,也是自各有着打算的,但是现在朝局还不明朗……”
“阮阁老,朝局有何不明朗之处,还请阮阁老说明?”突然,一个声音从大殿外传来,打断了阮柯的话。
众臣皆转头望去,原来是皇后娘娘,已经匆匆赶来。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安。”他们急忙见礼。
不管将来谁坐上这至尊之位,吴静恩都是皇上的嫡母皇太后,得罪不得。
“众卿平身。”吴静恩淡淡地说道,现在可没有功夫,跟这些朝臣多言,日后有的是机会惩治他们。
她一双厉眸,看向站在高台之上的阮柯,他的身后,便是金龙椅了。
难道这阮阁老,竟然还志在至尊之位吗?都这把年纪了,还不消停一些,真是可恶至极。
“皇后娘娘,皇上只是暂时未在宫中,并非已逝或者失踪,朝局也并非不稳,皇后娘娘难道非得要让太子在此时继位,背上一个弑父夺位的恶名吗?”阮阁老反问吴静恩。
她如此着急,不过是怕暗王爷如果回来,众臣便会将他推上这至尊之位,自己母子二人便什么都落不着罢了。
可是,阎烙狂是什么性子?谁又不知?
要他被关在这看似锦绣,实则如牢笼一般的皇宫之中,绝对不可能,他能看清的,为何吴静恩就看不清呢?
不过,看不清的,又岂止吴静恩一人,主子不是也一样嘛。
“阮阁老,皇上独断专行,残暴不仁,不少朝中大臣为其所害,所作所为,皆为众百姓所不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难道阮阁老还要在这个时候,偏向一个为政不善之人吗?”吴静恩也厉言质问于他。
如果说是阮柯为了皇上,她怎么可能相信,要是他真是为了皇上,这个皇宫,那么多大臣,也不会聚集于此了。
“母后,阮阁老如此说,自是有他的道理的,您就别……”阎烙烨一早夺下太子府之后,便已经到了宫中。
一路帮着吴静恩拿下各宫,自然早就在金殿之上了,对于阮阁老的话,他其实心里也是赞同的。
虽然国不可一日无主,但是,皇上前脚刚走,他们便急着肃清皇宫,扶新帝继位,怎么说也太快了一些,这让众臣该怎么看,百姓该怎么理解?
“什么道理?莫不是他自己想要这至尊之位?”吴静恩立即打断自己儿子的话,单手指着高高在上的阮阁老。
她在为他说话,可是,这个傻儿子,竟然还帮着那些欲暗害他的人,以后她要怎么放心将皇宫之中的大权交于他?
“皇后娘娘,请您慎言!”听到吴静恩的话,阮阁老脸色铁青,危险地眯着双目,盯着她。
而一旁的赵辉,立即站了出来,对着吴静恩说道。
这样的话,岂是随随便便能说出口的?而且还是从皇后娘娘的口中说出来,可有想过众朝臣会如何看待于她?
“母后!”阎烙烨也微怒地看着吴静恩。
母后最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