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的厌恶。
“五日之后,是你的生辰,蛊毒发作是在后日。”凤无殇的话语听起来毫无逻辑,却不知其中如此忌讳。
凤无殇中的是‘母子蛊’,惠太妃体内也有蛊毒,也就是‘母蛊’,母子两蛊相互掠夺,犹如两头斗争的野兽,一强一弱。
随着一人的衰弱,另一人的蛊毒会延迟发作,但也终究逃不了死亡的命运。
“那又管你何事?你好好顾着你那虚弱身子便是,看你离死也不远了,本宫现在过得很好,一定会比你活得更长。”惠太妃的嘲笑和愤恨,简直就不像是一个母亲所说的话。
“希望如此。”凤无殇并未有因为惠太妃恶毒的话语而神情波动,依然那么淡漠入故。“惠太妃即使死也放不下吗?”
“你毁了本宫一辈子的幸福,本宫和皇上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不幸进宫,本宫希望可以躲过三年,出宫后和皇上相亲相爱。可偏偏那一晚,因为有了你,本宫和皇上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是你毁了本宫的幸福。可该死的你,竟然还被封为‘战神’,先皇居然还立你为新皇?本宫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你将皇位亲手交给当今的皇上。不过是个‘母子蛊’死有何惧,只要皇上喜爱本宫,本宫毫不在意,本宫过得很好。反倒是你,真希望你赶紧消失在这个世界。”
惠太妃说的很猖狂,笑的很疯狂。
惠太妃口中的‘皇上’是当今的皇上,也是当年先皇在世时,凤无殇同父异母的皇兄。
惠太妃依然爱恋皇上,她觉得她生下凤无殇,是对他们当初海誓山盟纯真美丽爱情的侮辱和玷污,她对皇上是愧疚的,所以惠太妃逼迫凤无殇主动种下‘母子蛊’并且交出了皇位,要凤无殇不能威胁到当今皇上的皇位。
凤无殇淡漠的笑了,嘴角几乎看不清楚拂起的弧度。
落寞萧瑟的背影,转身离开了宫殿。
惠太妃,嘴角带着明媚的笑容,高高扬起的嘴角,看着凤无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她看到了桌子上仅仅躺着的一只精雕细琢的绿色玛瑙钗子,是凤无殇留下的。
她拿起那钗子,眼角却流下一滴清泪,嘴角的笑容依然高高扬起,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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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无殇从皇宫出来之后,便回了战王府,静静的站在秦晚歌屋子的窗外。
微风习习,瞭望天空明月,几朵黑压压的云层变化莫测,犹如黑风云云勾勒出的压抑和沉重,他笔直的身子站立,如墨的发丝随着风轻轻的飘扬,双手背后,略宽的长袖随着微风勾勒出属于它今日的形状。
他脸色阴沉,嘴角冷峻,促狭细长的眼睛看着那关着的房门,轻轻地走到门口,门一推而开,凤无殇慢慢走近屋子。
看到躺在床上的秦晚歌,嘴角似乎带着轻轻地笑容,月光清澈洒在她的脸上。
凤无殇脱去外衫,随意放在衣架上,看到衣架上搭着的披风,是他给秦晚歌批好的。
凤无殇上了榻,躺在外侧,手轻轻环抱着秦晚歌的身子,可以感受到她呼吸均匀的起伏,以及她熟悉的体温。
秦晚歌有些惊愕,其实她是半睡半醒的,从凤无殇脱去外套上榻的时候秦晚歌就有感知,她装作还在熟睡,没有拒绝凤无殇的环抱,刻意让自己平稳心跳。
秦晚歌的心里是矛盾的,对于凤无殇,她一直看不透自己的心,她现在可以接受凤无殇抱她这样的亲密举动,似乎对于凤无殇又多了一层熟悉感或者说是好感。
秦晚歌感动,今日凤无殇能将大表哥召回,而且给了她一个惊喜。
他是一个沉默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