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睡衣,只能在家里或者宿舍穿,不能穿出去,怪可惜的!
不过这当真是一分价钱,一分货,穿着可别说,真的比那二十多块钱的要舒服多了。
邵深不在身边,虽然是在他房间里,但是景一却也轻松多了。
她看了看时间,才六点,这么早居然就醒来了,意外啊!
后来她一拍脑门,想起来自己是昨天睡得太多了,这是睡饱了。
时间还早,做饭也不用这么早,她就躺在宽大的广木上滚了两圈,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男人肯定是有洁癖的吧,而且应该还有强迫症,这房间里收拾的,连她一个女人都觉得自惭形秽。
她都怀疑,她是个女人嘛?
这房间,太干净,太整洁了,东西摆放得太井然有序了!
家,难道不应该有个家的模样吗?
能多舒服就多舒服,能多自在就多自在,不是吗?
这整齐得她都不好意思乱碰了,连目光扫过,都怕给弄乱了。
唉!
叹了口气,景一坐起身,这没了瞌睡,躺在广木上,简直就有种遭罪的感觉,不是那享福的命,还是乖乖地爬起来去做早饭吧!
邵深有晨练的习惯,基本上都是早晨五点半就起来去跑步了,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
其实今天早上他是想要在这温柔乡里多睡一会儿的,毕竟,空虚了三十年的老男人了,好不容易晚上睡觉不用抱着枕头,而是软香在怀,能不留恋么?
只是,他十分的清楚,这软香是毒药,他多贪一秒,毒性就会侵入五脏六腑,到时候又要一遍遍的去洗礼。
说实话,这深秋大冷天的,光冲冷水澡,真特么的不好受!
就这,他昨天晚上一夜,还冲了七八次,最后冻得他直打喷嚏,就差感冒了。
所以今天天都没亮,五点都没到他就爬起来了,去跑步,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跑了一个小时,大汗淋漓的,心也静了下来。
只是,这刚一推开卧室门,顿时心又不平静了,那心跳声,估计整栋别墅的人都能听到!
这女人,不是明摆着勾引他么?
早不起广木换衣服,晚不起广木换衣服,偏偏等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换!
这不是勾引是什么?不是you惑是什么?
可是,一想起昨天晚上医院里那老女人的话,他就忍不住牙根痒痒,想咬人。
“啊?原来你是这丫头的男朋友啊,不像不像,你俩这年龄差也太大了点,你看起来起码也三十出头了吧,这丫头顶多也就十八。不是我说你,你说你都三十多的人了,这丫头小没经验情有可原,你这老司机,你什么不懂?这任何事,任何人,讲究的也是个匹配,就跟螺丝和螺丝帽,如果螺丝帽小了,螺丝太大,能拧进去吗?做事懂得点分寸行不行?她这不是月经,是道口被撕裂了!”
螺丝,螺丝帽,这老女人形容得真恶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是有些失分寸了,那晚太兴奋,毕竟三十年才破了处,太激动。
再加上这女人那晚上吃了药,虽然生涩,却很不安分。
以至于他彻底的如同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根本就控制不住。
那晚他记得自己要了她足足五次,其实他是想要试试七次的,最终还是放弃了,想着来日方长,不能一下子吃腻了,以后可就不好了。
幸好只是五次,要是七次,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会是多糟糕呢。
视线迅速的从那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