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老虎呢?”
“曲队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使劲咬着嘴唇,满脸的怯意。
“说说你跟岳山吧,我们已经去监狱见过他了。”曲寞突然提及岳山,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又接着说,“再说说杨乾强暴你的详细过程!”
马蓉蓉听见这话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沉默起来。片刻,她才好像是下了某个决心一样,“既然曲队长已经去见过岳山,应该知道的差不多了。我跟他是因为一次美丽的误会才认识的,从笔友变成知心朋友,又从文字走到现实成了恋人。”
“你为什么要诬陷杨乾强暴了你?”曲寞的问题变得尖锐起来。
“我没有诬陷他,就是他强暴了我!”她痛苦地喊起来,“我是个受害者,我没有诬陷任何人。”
“据我们调查,杨乾是个同性恋。而且在你日记记载被强暴的那一天,杨乾去了同性恋酒吧。他还跟一个男子去酒店开房,我们有他们开房的记录和酒店监控拍下的镜头,证实他们晚上九点钟进去,第二天早上八点才离开。而你日子中记录的被强暴的时间,应该是在晚上十点到一点之间。”
马蓉蓉愣住,她没想到警方会调查的这么清楚,对一个死了的人还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