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颍佳一声闷哼。
不忘紧追黑衣人:“你把我姐姐怎么样了!”
黑衣人没有搭理她,飞跑出院子。
白衣人紧随其后,颍佳被细绳牵引,拽又拽不断,不得不快步跟在后面。
“咦?这小丫头脚力不错,这么快都能跟上。”白衣人稀奇。
颍佳心里骂,老子又不是死狗,被你这么绑着,不跑快点难道要等着勒死。
跑到野外一块空旷地带,黑衣人和白衣人放缓速度,颍佳由于惯性收不住脚,一头撞在白衣人屁股,瘦如骷颅的盆骨,膈得颍佳头疼。
接着是噗通一声,颍玉被黑衣人扔在了地上。
“放开我女儿!”对面的颍绍泽怒斥。
“放开我女儿,我夫妻跟你们走就是了。”柳映月的声音无情无绪。
身边虽有人守着,却没有人压制他们夫妻,两人却也不能近前解救一双女儿。
在凡间千年,两人修为消失殆尽,已和凡人无异,身上很容易被白衣人下了禁制,只要他们敢随便乱动,绕在颍佳脖子上的细线即刻收紧,颍佳必会当场毙命。
“爹,娘,这是怎么回事?”颍佳双手抓着绑着脖子的细线。
“哈哈哈哈,小丫头,我来回答你的问题,”白衣人尖着嗓子大笑,“因为你娘是我暗夜宗的人,就不该生活在光明里,她跟我们走,是回归正途,懂了吗?”
“你胡说,你才见不得人。”颍佳回身一头撞向白衣人。
白衣人动都懒得动,蝼蚁而已,还能把他怎么样。
下一刻,他的脸色就变了。
不偏不倚,颍佳的脑袋撞得刚好是男人的关键部位,白衣人痛得弯下腰捂住裆部,闷哼两声后晕倒,手上抓着的细线无意识间脱手。
不管颍佳是不是故意的,以颍佳的个头,弯着腰头刚好够得着他那里。
颍绍泽的眼神闪了闪,强忍着和柳映月对视。
“废物!”黑衣人冷冷地骂了一声,伸手去抓颍佳。
“黑令使,主上不就是想要迷醉山庄的钥匙吗,”柳映月及时出口,“当年是我偷了钥匙,只要见了主上,我自会将钥匙拿出来。”
“怎么,连我的名字都不屑叫了吗?”黑令使伸出去的手一滞,冷哼:“大的这个根骨奇佳,只要细心培养,将来的修为不可估量,既然到了我手上,你以为我会放手吗。”
在他制服颍玉时,顺手探了一下颍玉的根骨,上好的资质,而且从年龄上看,颍玉应该就是宗主要的人,只是不知柳映月用什么秘法封了颍玉的经脉,颍玉身上没有一点修为。
至于这个小的吗,黑令使低头,正好对上颍佳仰视他的小脸。
小姑娘一双大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看,似乎他的脸上有小姑娘感兴趣的东西。
他的装束和白令使一样,全身围在黑色的斗篷内,斗篷的帽子罩在头上,脸虽没有用东西捂着,以颍佳凡人的眼力,却是看不清他的样貌。
守着颍绍泽和柳映月的四人,两人穿黑色斗篷,两人穿白色斗篷,分别是黑衣人和白衣人的属下,都用本门法术模糊了面容。
“你的下巴可真丑。”颍佳的话让黑令使皱眉。
黑令使刚要张嘴说什么,就觉猛地一股力道撞上他的下巴,黑令使伸手去捞撞他的人,结果什么都没捞着,撞他的人已迅速夹起颍佳,化作一道残影窜出老远。
“还不快追!”黑令使冷喝。
守着颍绍泽和柳映月的两个人黑衣人,朝颍玉逃跑的方向追去。
“哼,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