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她浑身都僵住了,随着我不断将气息送入她嘴里,她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
那短短的五秒钟,在我看来,简直可以媲美五年,五十年,甚至五百年!
简直太美妙了……
我竟然吻了……条子!而且还是……强吻!
叶玲珑猛地将我推开,我没多犹豫,砍断了缠着她脚的那条粗“腿”,带着她浮出了水面。
胖子动作很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我们俩拉上了船。
“啪!”
叶玲珑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一旁的胖子惊得目瞪口呆。
“那不是章鱼。”叶玲珑说,仿佛刚才那记耳光没发生过一样。
我看着胖子那傻样,只好捂着脸尴尬地笑笑,问道:“你看清它的模样了?”
“是棵水草。”
“水草?”胖子张口结舌的,那样子更傻了。
“至少样子像是一棵水草,很大一棵。”
“那不是水草,那是彼岸花的根。”我说。
“彼岸花?死亡之花?!”胖子失声叫道。
我摇摇头:“错,彼岸花并非死亡之花,这都是误解,之所以有彼岸,是因为有此岸的存在,彼此之间,才有了一个字‘渡’。”
胖子猛摇头:“不懂。”
叶玲珑则听得非常仔细,我猜她是懂的。
我继续说道:“所谓渡,便是渡过,从此岸渡到彼岸,推而广之,又可渡人,渡过去,渡当下,渡来生。”
胖子不乐了,他叹口气说:“小三爷,拜托了,能说点人话吗?”
“一句话,彼岸花并非死亡之花,恰恰相反,它是希望之花。”
“开什么玩笑,希望之花?要真是希望之花,那刚才是什么东西差点把你们俩整死在这该死的水底下?”
我摆摆手:“它不是有意加害的,只是因为我们先一步闯进了它们的地盘,惊扰了它们。”
胖子还是不信,他翻个白眼说:“行,你继续编,我就想知道,胖爷该怎么从这地方出去?”
“这个……我试试。”
我拎过自己的背包,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找出一根白烛和一张黄纸。
叶玲珑愣了一下说:“你竟然还带着这种东西?你想干什么?”
“血祭。”我说。
“这能行吗?”
我默不作声,快速将白烛掰成三段,交给胖子,让他点上。
三段点燃的白烛,一段放在船首,一段放在船尾,剩下一段放在远离彼岸花的另一侧船沿上,留下靠近彼岸花所在水域的一侧船沿空着。
“你们俩后退。”我朝他们笑了笑,“万全之策是,你们最好准备武器在手上,万一这法子不行,还是一场恶战。”
叶玲珑捏了把刀,胖子竟然一手捏一颗手雷……娘-的,这是同归于尽的意思吗?想想还真有点后怕。
待一切准备就绪,突然我面前的水面涌了起来。
“它又来了!”胖子叫道。
“别急!稳住!”
军刺在我指尖一抹,鲜血瞬间就渗了出来,我马上在黄纸上滴了几滴血,然后放在蜡烛火苗上点燃起来。
登时,黄纸烧起来了。
我将那黄纸往水面上丢去,在入水前,黄纸已经烧成了灰烬,一碰到水面,发出“嗤”一声。
陡然间,整个水面沸腾了起来,无数的触角从水底下慢慢地钻了上来,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