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路?”崔玄仁一听不用辞官,迫不及待得开口问道。
“你们二人回家之后,就抹脖子自尽!那这官也就不用辞了!另外临死之前还可以上一道奏章,弹劾我郭业飞扬跋扈,把你们逼死了!兴许能给郭某人造成一点麻烦!”
这主义太损了,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伤敌一个,自损一千!
崔玄仁愁眉苦脸的说道:“那我们还是辞官不做吧!”
崔六全却道:“平阳郡公,既然您一定要赶尽杀绝,我崔六全无话可说!不过,我们二人再有罪,现在也还是朝廷的命官。没有朝廷的公文,您这就把我们兄弟二人抓起来,于法不合!说出大天来,您也只是个礼部尚书,既不是吏部尚书,也不是刑部尚书!”
郭业不愿授人以柄,道:“把他们的绳子揭开吧!”
崔六全被松了绑绳,又活动了一下身体,才施施然的坐了下来,道:“多谢平阳郡公!”
“不客气!只要你们辞官不做,本官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会对你们施以非刑!”
“谁说我们要辞官不做了?平阳郡公,您口口声声逼我们辞官,敢问我们犯了大唐哪条法令?就算我们真的犯了大唐的法令,可以罚俸、可以贬官,您一开口就要我们辞官,恐怕也不那么合适吧?”
“嘿嘿,你并无军令,就带领府兵穿州过府!往轻了说,你是公器私用;往重了说,问你个意图谋反,也不冤枉!本官一道弹章上去,你以为你能保得住这个官身?”
“那您就试试!不怕告诉您,我们博陵崔氏兵部里边有人!别看我现在没有调令,等朝廷追究起来,那调令自然就有了!”
“兵部谁是你们崔氏的人?”
“这……”崔六全微微一笑,道:“您觉得我会告诉您吗?”
“那我就弹劾你们强取豪夺、逼辱良家女子!”
“那更好办了!咱们博陵崔氏,在吏部和刑部里边也有人!您有弹章,我们有辩折!你来我往,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呢!”
“你的意思是说六部之中,都有你们五姓之人?别是在这呼出大气,吓唬本官吧?再说了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就不信六部的官员真会为了你们两个人,得罪我郭业?”
“嘿嘿,信不信由您!要想我们二人低头认输,辞官不做,办不到!要是没啥事,我们二人可就要走了!您想要弹劾我们,随便!”
“且慢!”郭业伸手一拦,道:“二位慢走!”
“怎么,莫非平阳郡公还想请我们兄弟吃酒?”
“你想得美!我是说,二位还有一条罪状,郭某要是发起了弹劾,二位恐怕性命不保!”
“什么罪状!”
“那就是你们勾结高句丽的官员渊男建,意图行刺大唐平阳郡公!”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郭业微微一笑,猛然间在拿出一把匕首,往自己的左胳膊上滑去,伤口不深,却很长!霎时间,鲜血淋漓!
郭业道:“现在可是证据确凿了!人证、物证俱在!在场的侍卫们身家清白,都可以作证!来人,把他们给我捆起来!”
侍卫冲过来,抹肩头拢二臂,又把这二位给捆上了!
崔玄仁高声喝问:“郭业,你堂堂的平阳郡公,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诬陷朝廷命官!你就不怕天下人的耻笑?你……你这样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郭业一听乐了,道:“今天我教你个乖,贪官要奸,清官要更奸,不然清官怎么斗得过贪官?我郭业和你们区别,不在于手段的卑鄙与否,而在于是否行事无愧于心!跟我搞那套君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