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还以为您得的真是麻风病呢。麻风病可是不治之症,您有秘方,我们可没有。所以,我们就把馆驿的大门紧闭,我们是在躲病啊!”
“躲病?”
“对,里面的人不出来,外面的人不进来,这样麻风病不就传不上我们了!”
“不对吧,我听人说,你们今天还出去逛街来着,还带了人回来!”
“没有,绝对没有,那肯定是他看错了,我们一直在馆驿躲病来着,根本就没出门。世界上的人相像的很多,看错了也再所难免,您说是不是?”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在客厅一本正经的比赛胡说八道的技巧,最后——
郭业胜出!
不过这胜利不能当饭吃,郭业还有事求人家高鑫德呢,也不好逼人太甚。
郭业道:“高城主,郭某有一事相求,还请高城主务必答应!”
高鑫德没好气的说道:“高某能力有限,小事不难,大事我可就帮不上忙了!”
这话说得有水平了,因为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说到底都是高鑫德说了算。
郭业单刀直入,正色道:“辽东城内是否有一万左右的官奴,听说都是我华夏子弟,不知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这个事全城的人都知道,瞒也瞒不住!
郭业道:“高句丽向我大唐称臣,辽东城却以华夏子弟为奴,传到我大唐天子的耳朵里,恐怕好说不好听吧?”
高鑫德傲然道:“这些华夏子弟,都是原来大隋的军士,他们侵略我高句丽,被我们高句丽所俘虏。此事光明正大,没什么不好听的。想当初大唐不也是因为大隋残暴,才起兵反隋的吗?”
郭业冷笑道:“我大唐反隋是不错,可我大唐没有把俘虏的大隋士兵给贬成官奴呀。有道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高大人,您可要三思啊!”
这句话,说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郭业也并不是光靠小聪明就当上大唐礼部尚书的,真才实学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高鑫德沉吟了一阵,道:“平阳郡公此言有理,高某受教了。不知郭大人意欲如何?”
“把那些官奴全都交给我,让我送回大唐!”
高鑫德摇头道:“非是高某人推脱,实在是此事关系重大,不是高某人所能决定。还是请平阳郡公亲自向我高句丽的国主讲明。说实话,此事就算是我国国主,恐怕也难下决断。我高句丽虽向大唐称臣,却不是任由大唐予取予夺的。朝廷其他大臣的想法,国主还是要顾忌一二。”
郭业暗自点头,高鑫德能说出这番话来,也算是推心置腹了。
不过郭业这半个月可没闲着,怎么对付高鑫德,已经想了数种预案。高鑫德的这番话,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郭业道:“高城主,您看这样行不行。放人不让您白放,我来买!”
“买?”
“说实话,这些人最年轻的都五十多岁了,年纪大点的都六七十岁了。根本就干不了什么活,吃的还不少。留着他们,现在您已经赚不着什么钱,还不如一起卖出。”
高鑫德心说那可不一定,你是太小看了渊海子阑敲骨吸髓的本事。不过,他本人也不想把这一万官奴留在辽东城,钱是渊海子阑拿大份,黑锅要整个高句丽背,怎么算都不是一桩得体的买卖。
高鑫德配合郭业说道:“此言有理,平阳郡公,您继续说。”
郭业道:“这样,每个奴隶我出十贯钱。听说是不满一万人,我按照一万人给您算。我总共拿出来十万贯,交给高句丽朝廷,把这些官奴买下来。咱们公平买卖,谁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