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善一眼,道:“平阳郡公,敢问这位阁下是?”
郭业微微一笑,道:“哦,跟大师的使命差不多,也是我郭业的客人!”郭业说的含糊其辞,就怕孙子善穿帮露馅,对孙子善他是实在没什么信心。
戒色和尚道:“说到高句丽,其实小僧来大唐还有一个使命,那就是向大唐天子告状,高句丽实在是狼子野心,意图反叛大唐!”
啥?
百济不是已经向高句丽称臣了吗,怎么转眼就把高句丽卖了!
郭业不动声色的问道:“此事关系重大,不知大师有何凭据?”
“高句丽侵夺我百济兴平城,意图阻绝贡道,不让我百济向大唐朝贡呀!”戒色和尚委屈的说道。
郭业彻底的一个头两个大了,这个戒色和尚说的是真是假?兴平府在哪?百济和高句丽又决裂了?没听说过这茬儿啊。
现在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孙子善的第一条计策——失败!
人家白济都和高句丽都打起来了,在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就没办法找百济问罪了。
郭业只能和稀泥道:“同为大唐藩国,何必打打杀杀呢。你看你们和高句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给你们调节一下。不要总是拿我大唐当挡箭牌。当然,如果高句丽真有不臣之心,我大唐也饶不了他!对了,这次大师来我大唐献宝,不知所献何物呀?”
戒色和尚正色道:“所献宝凯一副,贫僧已经带来,平阳郡公可想一观呀?”
“哦,这个宝凯有何神奇之处,本公倒是要看上一看!”
等戒色和尚的随从们把宝凯带过来,打开一看,郭业的鼻子都气歪了!
这个跟府内那些侍卫们穿的明光铠有什么区别?就是大唐的制式铠甲呀。郭业不死心的四下里翻看,一行小字映入他的眼帘:贞观元年制,大唐将作监贾五造。
这,这***就是普通的一副大唐明光铠啊!
郭业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戒色大师,这就是你献的宝凯?似乎就是我大唐的明光铠呀!你把我郭业当傻子吗?”
戒色大师不慌不忙的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平阳郡公请暂歇雷霆之怒,慢发虎狼之威。没错,这就是普通的大唐明光铠。可怜我百济国,国小民贫,又饱受高句丽欺凌。吃饭都成问题,又哪有什么宝物。只是偶然间得到这么一副铠甲,比我百济所有铠甲都要好上万倍。为了表达对大唐的敬意,才让我献给大唐天子。虽然这幅铠甲不算什么,但是代表了我百济的拳拳之心呀!”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戒色大师这么一说,郭业还真没办法回答。孙子善的第二条计策——失败!
只有最后一个以势压人的计策了,郭业估计对这个酒肉和尚也没什么用处,不过不用出来又不甘心。
郭业点点头,道:“戒色大师的话真是醍醐灌顶,郭业受教了。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前几日有新罗来使,告发百济猛攻党项城,意图阻绝新罗的贡道,对我大唐有不臣之心。不知戒色大师有何解释呀?”
戒色和尚怒委屈的说道:“阿弥陀佛,我百济冤枉呀。我百济确实是在攻打党项城,不过目的不是党项城,只是问新罗要一个人罢了!”
“哦,为一个人?为了索取一个人,你们百济就攻打我大唐藩国,也太不把我大唐放在眼里了吧?”郭业得理不饶人,大声喝道。
戒色和尚面带微笑,宝相庄严,道:“平阳郡公莫急,此事实在是另有隐情。我百济武王陛下与新罗王的女儿善花公主,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已私定了终身,以我百济国王之尊,迎娶新罗王的女儿,也不算辱没了他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