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那个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却看着有些娇娇弱弱的长乐公主李丽质,至今郭业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秀秀又道:“哪里会这么简单?还牵扯到了长孙皇后呢。确切地说,看着是禾禾拉着文成公主做说客,实际上是文成公主为长孙皇后当说客。”
先是给柴禾禾这淘气丫头当说客;
再是给豫章、长乐两位公主当说客;
最后又引出给长孙皇后来当说客。
此时,郭业困意全消,不过也更加地糊涂了,心里暗道,怎么这事儿听着好像很复杂似的呢?
疑惑之余,他连连催促道:“秀秀,别兜圈子了,赶紧说来听听,文成公主今天到咱家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你今晚不说个通透,看来我这觉是睡不踏实了。”
“嗯,别急嘛,屋里黑漆漆的,你先去掌灯,火折子就在我那梳妆台的第二格抽屉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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