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来他名声不显,二来你二人又素无交集,怎得忽然会对他如此志在必得呢?”
郭业先是一怔,紧接着讪笑道:“人才难得嘛,老帅你也知道我手底下那群伙计都是些有勇无谋的莽汉。你这徒弟跟着你熟读兵法韬略,又是一身好武艺,我帐下正缺这种文武双缺的人才嘛。”
“真就这么简单?”
李靖貌似还是不怎么相信郭业的这个说法。
郭业耸耸肩,道:“可不就这么简答,难不成还能复杂到哪里去?莫非老帅对你自己的爱徒这般没信心?”
“不,老夫对仁贵这孩子信心百倍。”
李靖猛地抚手一击节,应道:“好,老夫答应你,就让仁贵去你广南路大军中效力。不过郭小子,说归说,老夫可就这么一个衣钵传人,你可真要替我照应着点。刀箭无眼,你可得……”
“放心,你这徒弟福大命大造化大呢。保证出不了什么事儿,有什么不测,你拿我是问。”
郭业打断了李靖的顾虑,爽快地应承了下来。
可见,李靖卸掉铠甲,脱去军神的那层光晕之后,终究不能免俗,始终还是一个善长人翁般的师长父辈。
足见李靖的薛仁贵的爱护和青睐。
听着郭业信誓旦旦的保证后,李靖大手飞扬,爽快道:“好,再让仁贵在府中陪我几日,三天的大军开拔,我让他一早就来你广南路大军军营报道。”
“好,我暂且将他他充入我的亲卫营。”
郭业暗赞一声,得,机缘巧合,鬼使神差一通忽悠下,竟然将能征善战的薛仁贵也收编到哥们的帐下了。
郭业不无恶趣味地想道,如果苏定方也能跟我南下平叛的话,啧啧,这两个狠人就都在我麾下了,那可就完美无双了。
安置好薛仁贵的去向之后,李靖突然问道:“你今天找我莫非是来与老夫商议如何制定南下平叛线路之事?”
郭业被李靖这么一提醒,当即连连点头道:“嗨,差点将正事儿给忘了。可不就是这件事儿呗。南下之后,咱们两军总要拉开战线吧?所以,我就在想你我两路大军是否可以在拉开战线的同时,又能协同互补作战呢?这样的话,也能有个照应,不是?毕竟虞老大人的奏折中提到了,光白莲邪教护法大军的人数就多达数十万,就算是乌合之众那也是数量惊人啊。蚁多咬死象,咱们拢共也就五六万的兵马,这点不能马虎咯。”
“哈哈,你小子说到点子上了,刚才老夫与仁贵推演沙盘时,正争执着这桩事儿。你看这沙盘上……”
李靖抬手一指跟前的沙盘,细细向郭业说起了刚才他与徒弟薛仁贵的沙盘推演过程。
……
……
此时,平阳郡公府。
秀秀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在郡公府女眷内院的一处厢房里,亲自接待了文成公主的到访。
与文成公主随行的,还有秀秀的亲妹妹——临阳小县主,柴禾禾。
待得下人们上完茶点退出了厢房后,秀秀轻声说道:“不知公主殿下今日来访,恕秀秀身怀六甲,有失远迎,更不能全礼相迎了。”
按照礼制,文成公主乃是千岁之尊,她到访平阳郡公府,郭家定是要中门大开,然后鞭炮齐鸣,全府迎驾。
不过因为郭业凑巧不在府中,郭府主事的秀秀又是身怀六甲,所以这些繁文缛节文成公主都一律取消了。
相反,她非常低调地让郭府丫鬟领着她,还有柴禾禾二人一同来到女眷内院与秀秀见面。
文成公主浅尝了一口茶水,笑道:“平阳郡主太客气了,按着宗族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