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让我现在就去把赵飞轩的妻子和女儿给保护起来,不能落入崔鹤年的手中?”
“没错!”郭业急急吩咐道,“我让王八斤和张九斤带着我益州侯侯府的五十名亲兵与你一同前往赵飞轩的府上,必须将赵飞轩的妻子慧娘,女儿赵月月给带出赵府,最好是带回你霍国公府,严密保护起来,千万不能落入崔鹤年的手中。”
说到这儿,郭业脸上浮出一抹厉色,沉声说道:“令文,若碰到有人要劫走她们母女,格杀勿论。千万千万不能让她们落进崔鹤年或长孙无忌的手上。”
柴令文面露骇色,忐忑道:“妹夫,还要杀人啊?”
郭业皱起眉头,语重心长道:“令文,现在人家已经算计到你我两家人的头上了,生死存亡之时,容不得有半点妇人之仁。记住,现在你父身陷囫囵,你是柴家的长子,必须担起霍国公府的重任了。”
柴令文一听霎时脸色动容,咬咬牙跺跺脚,大声保证道:“妹夫,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那我也不能做那缩头乌龟了。你说得对,我是柴家长子,必须肩负起霍国公府的重任才是。妹夫,你等我好消息。”
说罢,拔腿冲出了书房,前去府外招呼张九斤和王八斤等人随行同往救赵氏母女而去了。
郭业见着柴令文奔远,不由苦笑道:“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在府中等你消息?我也要忙我要忙之事啊,单单赵氏母女,完全不能破解这局死期啊。”
自言自语过后,郭业冲着书房外喊道:“来人,给本侯备马,我要亲自跑一趟虞世南大人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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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无忌府上。
那位被郭业吓走的大理寺刑曹佐官司马南,正灰头土脸地跪在长孙无忌跟前,痛诉着郭业的颐指气使与嚣张气焰。
长孙无忌面色铁青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司马南,生若寒噤地吐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要你何用,滚出去!”
崔鹤年也正在长孙无忌的府上,就站在长孙无忌的身边。
见状之下,立马骂了司马南道:“蠢货,长孙大人要你滚出去,你还留在这里作甚?”
司马南闻言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出了厅堂。
这时,崔鹤年冲长孙无忌陪笑道:“长孙大人,一个蝼蚁般的小吏罢了,犯不着和他生气。”
嘭!
长孙无忌拍案而起,拂袖咆哮道:“我气得并非此等草芥废物,我气得是我舅父无辜惨死。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面对着长孙无忌的雷霆霹雳,崔鹤年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心虚了起来。
其实高士廉和赵明德之死,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因为他一开始安排自己的人给赵飞轩提供劣等的石料和木材,目的就是想要皇陵倒塌,然后利用赵飞轩作为岁时抛弃的棋子去当替死鬼,最后再利用赵飞轩和郭业的连襟关系,让赵飞轩一口咬死郭业参与其中,置郭业于死地。
赵飞轩这颗弃子他完全能控制得住,但是高士廉和赵明德之死,却并非他所预想的那般。
不过好在中间又出现了柴绍这个替罪羔羊,在他看来,柴绍、赵飞轩都与郭业有着亲戚关系,如果说他们三人构织成一个权钱交易,说出去谁都会轻信。
崔鹤年不仅赞叹,柴绍突然出现在永安村,真是神来之笔!
至于高士廉和赵明德之死,崔鹤年也只能深表遗憾了。
其实他心虚归心虚,多少还有兴奋,想想看,长孙无忌死了亲娘舅,关陇世家中的赵家死了嫡系长子,那么这事儿两家还会轻易放过郭业吗?
崔鹤年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