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人在长安。无所谓,你与你三地张元信一起签名画押也一样有效。”
“三个条件?签字画押?”
张元智勃然大怒,骂道:“姓郭的,你未免狮子大开口了吧?年纪轻轻却如此贪得无厌,得寸进尺,你就不怕给自己遭来祸事吗?”
“少拿这些虚头八脑的玩意吓唬我。你儿子张承宗刚才不是也这么吓唬我了吗?结果如何?”
郭业冷眼以对,反击道:“张二老爷,你当真本官不知道张承宗贪墨税银是为了哪般吗?他一个不学无术的东西哪里吃得完这么多银子?银子到底去了哪里大家心知肚明。张承宗乃是你的儿子,他的骨头到底硬不硬二老爷应该比我要清楚。呵呵,难道你就不怕令郎押进长安到了刑部,一番严刑拷打没有挺住,将什么话都招了出来吗?到时候拔出萝卜带出泥,恐怕真正遭来祸事的才是你们张家吧?”
“你,你,好,算你狠,姓郭的!”
张元智顿时被郭业的这番话说中了心坎儿,击得体无完肤一阵心神慌乱。
的确,自己那不肖子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以大哥张元礼的行事作风,恐怕不肖子人还没抵达长安,没进刑部大牢,便莫名其妙地死在路上了。
现在将他从郭业手中捞出来,何尝不是救这孽障一命啊?
一念至此,他铁青的脸上满是阴霾,沉声喝道:“姓郭的,废话少说,你先讲讲你那三个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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