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呢。”
杜如晦病了?
人嘛,拉个肚子感个冒,也属正常。郭业也没当回事,只是赞了声:“嗯,父亲生病这小子能收起玩心,专心侍候床前,也算难能可贵,颇有孝心了。”
魏叔玉附和道:“是啊是啊!”
旁边的房遗爱看郭二哥有跑题的嫌疑,轻轻踢了一脚魏叔玉,低声道:“说正事儿,说正事儿啊!”
“哦对,”魏叔玉经房遗爱这么提醒,急忙说道:“二哥,这两天长安城可是热闹的紧,你可收到了风声没?”
“什么风声?”
郭业这几天都在家中呆着,大门不出一步,还真不知道长安城中又出了什么新鲜事。
魏叔玉讪笑道:“原来二哥不知啊,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传得还是咱们书学班要和吐蕃十人团斗狗之事。”
郭业哦了一声,这事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肯定会有传扬出去的时候,淡淡说道:“你说的是这事儿啊,怎么了?莫非都在等着看咱们的笑话?”
“是也,非也!”
魏叔玉直接掉了下书袋子。
旁边的房遗爱淡定不住了,急道:“魏叔玉,你真啰嗦,还是我来说吧。”
说着自顾站起,冲郭业说道:“二哥,昨天早上,长乐坊的四海赌坊与五湖赌坊联手萧家那个瘪犊子萧廷开了一个赌盘。赌得就是咱们和吐蕃人的斗狗大赛。我草,现在长安城百来个里坊,还有东市、西市,都已经传开了,参与下庄赌博的人不计其数啊!”
拿斗狗大赛做赌盘?
郭业听得也是极为惊诧,妈的,我真没想到这个茬儿呢,居然让萧廷那个混蛋玩意和江夏王李道宗这个财迷捷足先登了。
***,手脚可真够快的啊!
郭业暗道,不行,咱不能让他们一人独赚,必须也要捞点银子回来,不然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随即问道:“盘口有多大?赔率是多少?”
房遗爱回道:“他们放话了,无论下注多少,他们都敢接。至于赔率,妈的,真他娘的丢人!”
说罢,房遗爱懊恼地别过脑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情糟糕至极。
郭业将眼神望向魏叔玉,指道:“叔玉,你来说,赔率多少?”
魏叔玉苦笑道:“若吐蕃十人团赢,一两银子连本带利赔一两二钱;若咱们书学班赢,一两银子连本带利赔五两。至于平局,则是一两银子连本带利赔付二两银子。”
郭业一听到只要书学班赢,他们就一赔五,顿时脸色也拉了下来。
妈的,这是**裸的无视书学班的实力啊,看死书学班赢不了比赛啊。
真是欺人太甚!
当即又问道:“那现在那边下注的情况怎么样?八成都是下咱们书学班输,吐蕃人赢的吧?”
“没错!我打听了下,”魏叔玉点头说道,“下吐蕃人赢的占了绝大多数,真心气死个人了。”
郭业怪笑道:“难道长乐坊和萧家就不怕所有人都下吐蕃人赢吗?纵是一比一成二的赔率,那也是一笔巨大的损耗啊?”
魏叔玉摇头说道:“二哥,你可算错了,长乐坊和萧家稳赚不赔。因为昨天下午,长乐坊就收到了二十万贯银子的赌注,买得就是咱们书学班独赢。只要收了这笔银子,长乐坊完全可以赔付另外一边的支出,还能替长乐坊和萧家赚足了口碑。当然也有一些零碎买咱们书学班独赢,所以怎么着,他们都赔不了。”
“啊?”郭业不解地问道,“是谁这么大手笔?居然明知道咱们书学班的胜率不高,还肯下这么大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