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发现了端倪,解救出人质来吗?戴明德这也太草率了,貌似赵刺史还不时被他邀来府中议事来着。”
郭业压低了声音,本想呵呵一笑,谁知变成了桀桀干笑,轻声吐道:“是,赵飞轩是经常来戴府,但不是也没将注意力放在戴府吗?赵飞轩也如你这般认为,所以他才不会留意。戴明德打得就是这么一个主意。你要知道,往往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戴明德,玩得就是这个套路。”
“呃……”
赵九丑一阵无语,听着郭业这么说,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又听郭业问道:“汝州城中,凡是跟戴明德有关系的地方,你都查过,毫无所获。那我问你,戴府你查过吗?”
赵九丑听罢,越觉得郭业分析的有道理,貌似这戴府他也没查过。
因为他潜意识里认为,戴府根本不可能藏着人质。
正如郭业所讲,他赵九丑这么认为,正中了戴明德的下怀。
***,失算了!
赵九丑懊恼地摇了摇头,当即大步向前朝着戴府大门走去。
刚走两步,就被郭业拽了回来,数落道:“你干啥去?”
赵九丑大方应道:“叩门,进府,寻人呗。”
“寻你***腿儿,你没睡醒啊?”
郭业顿时被赵九丑气懵了,轻声责骂道:“你光明正大地去敲门,去寻人,这不是打草惊蛇吗?猪头!戴明德岂能会让你如愿?”
赵九丑恍然大悟过来,哦了一声,道:“大人的意思,咱们做回梁上君子,悄悄潜入戴府呗!”
郭业白了他一眼,哼道:“废话,今晚不做贼,我大半夜把你拽出来干啥?你见过哪家的贼会大半夜走别人家的正门?”
“有!”
“什么贼?”
赵九丑调皮地回了一句:“笨贼!”
郭业抬脚就是一腿,呸道:“都什么时候了,贫什么嘴?走,咱们翻墙进去!”
言罢,蹑手蹑脚地走到戴府院墙的墙根底下,跃跃欲试地准备翻墙进去,一探究竟。
他们绕着外头院墙走了一圈,寻到戴府后院的院墙,攀了上去,然后飞身一跃,落入院中。
抬望眼,整个院中灯火昏暗,没有巡逻家丁,也没有防贼大狗。
四处寻摸了一遍,这才发现,敢情儿他们翻进了戴府女眷居住的苑所。
戴明德的结发妻子住在东边的院子,剩下的几名姬妾都住在郭业他们进来的这个院落。
郭业心里暗暗咋舌,乖乖,一个不留神,竟然闯进了戴家的脂粉堆。
刚嘀咕完,赵九丑在回廊前边的拐角处冲郭业拼命招着手。
唔?
郭业心里一震,莫非有发现不成?
随即,他收起胡思乱想,飞快冲赵九丑那边奔了进去。
奔了过去,发现赵九丑正撅着屁股,偷瞄着一个被他捅破的窗户纸,貌似房间之中有着新鲜事儿。
郭业轻身凑过去,附耳问道:“怎么着?你找到人了?”
赵九丑转过头来,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低着嗓门道:“大人,活春宫啊,快瞅瞅~~”
郭业听罢一阵好气,妈的,叫你过来寻人,你他妈玩偷窥,还能有点正事儿没?
他发现最近赵九丑是越来越没正形了,离当初那个威武汉子可是越走越远了。
当即恨铁不成钢地回了一嘴,道:“看个蛋蛋,有啥好看的,你没见过锄禾日当午还是咋的?戴明德这老不死的脱光了跟条泥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