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械事,正是你的专长嘛!”
朱胖子心情本就激动,再听着关鸠鸠这番喜庆话,自然更是喜上眉梢,脸上两堆赘肉笑得直打颤,浑似天蓬元帅下凡来。
傻乐一阵儿后,突然看见关鸠鸠这孙子眼神闪烁着得意之色,貌似没憋什么好屁。
而后再仔细回味了这***刚才那番话,立马寻出味道来了,他***,这酸秀才话里有话,是在取笑咱老朱天生就是个管家婆,不,管家公的料?
越想越对路,***,欺人太甚!
旋即,朱胖子笑意立马冷却,阴阳怪气地反击道:“关书办,哦不,关秀才的录事参军也很对口嘛。你看看写写画画本是你的专长,还肩负监察风纪之责,以后咱们这些人可真要防着点关参军您了。”
说完,不忘对着在场其他相谈正欢诸人,故意提高嗓门说道:“你看看,咱们在场的几位弟兄都是粗人,不比关鸠鸠满腹经纶啊。万一哪天一不留神被您抓个小辫子,那可就真瞎了。到时候,你可要高抬贵手哟!”
唰唰唰~~
朱胖子一席话,立马引来在场众人的注意,替关鸠鸠开了一个地图炮,拉起了怨念通达的仇恨。
他这番话除了讥讽关鸠鸠是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酸丁之外,更是奚落关鸠鸠小心眼,喜欢抓人小辫子,煽风点火。
也是,谁让这孙子摊上了监察风纪之责呢?就拿后世,纪委,中纪委的那些办事人员,官场中人除了忌惮之外,就是讨厌憎恶。
关鸠鸠的这个录事参军,兼得就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
众人目光齐齐聚在关鸠鸠身上,对关某人来说可不是什么众星捧月的好事,他分明从这些眼神中嗅出了浓浓的忌惮和戒备之意。
这下,关鸠鸠急眼了,日你***朱胖子,你敢毁老子?
可他又被朱胖子戳中了要害,毁得体无完肤,一下子不知如何翻盘自救。
无奈,他只得将求救的目光望向郭业,欲要开口,又不知如何启齿。
郭业此时正想着其他事儿,感叹着如今郭家班的大好形势,自此郭家班文武分两道,总算是稳定下来了。
当他发现喧闹的客堂突然清冷下来,再听见关鸠鸠和朱胖子两人的狗咬狗。
立马知道,自己要出来救救场了。
他喜欢自己下面的人彼此不对付,这样便于掌控;但是不喜欢他们因为彼此不对付,彼此互咬,而将整个郭家班糟蹋得崩盘,误了正事。
随即,他轻咳两声,开口喝道:“肃静,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你们当本官的府邸是集市啊?”
果然,一嗓子下去,纷纷噤声偃旗息鼓下来,端的是余威尚存。
继而,他又各自看了一眼关、朱二人,呵斥道:“一个是都护府八品司马,一个是都护府八品录事参军,怎得跟街头悍妇一般茬架呢?你们要时刻记住,你们是有官身,有地位之人了,与以前不一样了。你们在外面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小都护府与本官的脸面,清楚了吗?”
又是三两嗓子下去,这次是指名道姓,直指两位当事人。
朱胖子闻之,抹了一把额头虚汗,点头喃喃道:“懂,懂了!”
关鸠鸠则是心中暗暗懊恼,咋又上了这死胖子的鬼当,自己又在小都护大人面前失了颜面出了丑。
随即作揖弯腰拜道:“大人教训的是,学生受教了。大人今天这番话,学生当三日自省吾身。”
郭业听着这厮忏悔之计,还不忘无孔不入的拍上一马屁,果真是本性难移啊。
心中也懒得再与二人计较,反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