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刺耳,心里哼道,这都他妈不是你们逼的吗?
不行,你们这么逼小哥,小哥非趁机多要些好处,不然就亏大了。
随即对着顾惟庸说道:“大人,此事非同小可,属下还有几个不情之请。”
顾惟庸现在听着郭业答应了这份差事,心里舒坦了不少,伸出手示意郭业尽管讲来。
郭业说道:“第一,全县衙役必须听卑职一人令下,刚才马功曹也讲过了,行军打仗讲得就是一个令行禁止,如果令出多方,恐怕,恐怕到时候……”
说穿了还是想将谷德昭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踢到一边儿,免得他给自己添乱拖后腿,当然也有趁机夺权的嫌疑。
不过顾惟庸倒是没有犹豫,不假思索地应道:“你,你担心的不,不就是谷,谷德昭嘛。放心,本官,本官既然,然答应了你,就,就会让你放,放开手脚干。而,而且谷县尉刚,刚才跟本官请了,了假,说要,要回乡,乡下去祭祖。他,他叨扰不,不到你的。”
谷德昭回乡下祭祖?
我去,谁信啊,这王八蛋敢情也是猜到了匪盗可能要围攻洗劫陇西县,趁机请假跑路回乡下躲难去了。
麻痹,***,我说县令大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找老子呢,郭业心里一个劲儿地抱怨,原来是谷德昭这厮怕死躲到乡下去了。
如今陇西县衙除了谷德昭还能有谁能号召起这两百衙役来啊?
不就是如今人气超高的自己吗?
郭业暗暗瞪了一眼马元举,看来县令大人现在是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了。
小哥如今在他眼中就是那个倒霉的廖化啊。
郭业压住心里的闷气,继续提要求道:“卑职希望从明天开始,整个陇西县城进入战备状态,县衙一切事宜全听卑职一人调配。”
说到这儿,郭业不无报复了一下马元举,指着马元举说道:“而且马功曹必须作为卑职的副手,陪在卑职左右。”
郭业的意思马元举算是听明白了,这小子要自己做副手不仅要趁机踩自己两脚,还要拉着自己一起守城抵抗,万一城破也要拉着自己一起死啊,这小滑头真是龇牙必报。
这个节骨眼上,马元举当然有理由相信县令大人肯定会照着郭业的意思来。
现在谁让这小子的作用是独一无二的,整个陇西县城的安危都寄托在他一人身上,县令大人怎会不准?
果然,只见顾惟庸大手一挥,颇为敞亮地说道:“准,准了,统统归,归你调配。包,包括本县令。”
哟呵,听到顾惟庸竟然如此配合,郭业不由有了一丝丝的感动,在关键时候能放下手段,顾惟庸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
谁知心里还赞了顾惟庸几句,身边的穆师爷就低声说道:“明府大人,您莫非忘了您跟感业寺的小红大师有过约,明日您就要随他在感业寺礼佛半个月啊。”
感业寺是陇西县内的一处寺庙,香火鼎盛,处在深山老林之中,离县城有二十里的路程。
顾惟庸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称是,说道:“本,本官差,差点忘记了,本官明日就要启,启程去感业寺礼,礼佛。本官不,不在期间,县中一应事宜,统统归马功曹和,和你来操办。”
礼佛?
一个结巴的说话都费劲的人去寺庙里念经诵佛?
你妈的,坟头烧报纸——糊弄鬼呢?
郭业算是回过味儿了,这穆恭和顾惟庸两人一唱一和,这是要撂蹶子躲难去啊。
我靠,都他妈是些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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