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陌生前妻,总不能对待父母、妹妹什么表示都没有吧?
瞧了瞧时间,这才一点半,距离天黑还早着呢,余杉开着车去了一趟永安大街的拍卖行。一事不烦二主,余杉拿出鼻烟壶与俩玉镯子让鉴定师给估值。
俩玉镯子,一个是好料,另一个则上了当,鉴定师分别给出了四十七万跟一万七的估值。等拿起来那鼻烟壶一瞧,鉴定师立马严肃起来。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瞧了好半天,这才说:“这位先生,您这是乾隆后期珐琅彩鼻烟壶,市面上很稀有。一三年香港一家拍卖行展了一只跟这个差不多的,没等到拍卖,就被买家在私底下给买走了。你这个估价我暂时只能给个区间,大概在一百二十万到三百万之间。”
瞅着余杉皱眉,鉴定师说:“咱们齐北是小地方,藏家不多,喜欢收藏鼻烟壶的就更少了。您这个鼻烟壶要是拿到京沪广,肯定能多拍出去不少。不过要是在齐北,够呛能卖出去高价。”
余杉倒是认同了这个说法。拍卖这东西,碰到识货的,真心喜爱的,往往能拍出高价;要是碰到不识货的,流拍都有可能。
鉴定师又说:“这样,您要是不着急,我们拍卖行可以联系联系京城的大拍卖行,到时候肯定能让您得个高价。”
“那我要是不走拍卖,你们收这东西么?”
“也收,不过也就给个预估最低价,一百二十万。”
这也差太多了。余杉拿回了鼻烟壶,干脆把俩镯子卖给了拍卖行。不是黑户方便了很多,没一会儿短信通知余杉入账四十八万七。
出了拍卖行,余杉琢磨着要想尽快出手,还得找章教授。老教授在收藏界人脉广,保不齐就认识喜好鼻烟壶的。于是开着车又去了章教授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