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丢出了包房。又过了能有十多分钟,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乌泱泱一拨人冲了进来,领头的就是二古,三十来岁,刮青的头皮,脑袋上有一条刀疤,脸色红彤彤的,估计刚才正在喝酒。
进门瞅了瞅,二古一挥手让手下安静下来,眼色不善的瞅着还在沙发上坐着的丁大侃:“你们几个小婢崽子想干啥?”
丁大侃拎着一杯啤酒站起身,几步走到二古面前:“你就是二鸡?我们不想干什么,就像跟你借俩钱儿花花。”
二古给气乐了:“哎卧槽,你特么知道我是谁么,就敢这么跟我说话?”
“知道啊,你不就是这一片的鸡头么?”
“你是不想好了啊!”
丁大侃笑着说:“我好不好的不知道,不过你今儿是别想好了!”
二古嗷的一嗓子,就要招呼手下人动手。丁大侃比他还快,还没容他出声,一脚踹过去,然后带着四个手下一拥而上,愣是把二古那帮人给推了出去。
有手下抄起老长的衣架挥舞着,把二古等人逼退,随即赶紧关了包厢门。四个手下堵住门口,丁大侃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蓝梦练歌房,二古的人都在这儿呢。”
包房外骂骂咧咧,有暴脾气的直接拿砍刀劈门。练歌房外头,黑暗中蹿出来五台金杯面包,急刹车停在练歌房门口,车门依次打开,三十号蒙着脸穿着黑皮夹克的武校生清一色的手持短棍,一言不发的冲进了练歌房。(未完待续。)